谢病免指尖碰到他脖颈处皮肤,帮他把围巾抚平,牵着他出去,顺便拿把伞。
“岁岁,你小心路上滑。”
夏清辞看着谢病免戴着口罩和帽子,他"哦"声,用手接落下来雪,指尖碰到片冰凉,旁边人话音懒洋洋。
"现在又不怕冷。"
他收回手,想起来什,说,"今天晚上出成绩。"
“好吵。”他说。
谢病免笑起来,在手机里翻歌单,换首,又把耳机递过去,“你听听这个。”
这整首都很舒缓,是纯音乐,曲调偏欢快,听起来像是国歌和抗日神曲那种类型。
谢病免问夏清辞,“喜欢这种?”
他仿佛能够看见夏清辞眼中色彩,完全是祖国培育出来直挺挺傲然生长花朵,正在朝他亭亭绽放。
他上筒子楼,老式筒子楼里没有电梯,他们路爬上去,在天台上能够看到很远地方。
“以前这里是被封住,不让小孩过来,”夏清辞回忆起来,“不知道现在为什解封,可能因为住人少。”
大部都搬走,小城镇里待着没有什发展前景,很多都去南城市区。
夏清辞又带谢病免去幼儿园,幼儿园现在是寒假,没有人,门是上锁,他们只能在外面看看。
“程玥他们已经过来,”谢病免在门口接电话,“但是火车站点延迟,他们可能要晚上才能到。”
"知道,"谢病免说,"这次应该不是倒数第。"
"卷子不难,"夏清辞说,不过他也不能确定谢病免
“好听。”夏清辞说。
谢病免唇角微不可见抽下,“这是之前闲时候写,就知道你会喜欢。”
接下来路放都是这首曲子,夏清辞让谢病免享给他,他们到晚上时候过去接程玥他们。
谢病免第二天要比赛,夏清辞打算多留天,比赛地方在音乐节附近,他可以过去看看。
晚上时候下小雪,夏清辞出去时候谢病免给他戴上围巾,他们两个在酒店里待下午,他看会书,后面就跟谢病免起玩游戏。
“晚上跟他们起?”夏清辞问。
“们明天比赛,”谢病免问他意思,“你想跟他们起吗,都可以,们起应该也就是去吃个饭。”
“都可以。”夏清辞说。
他们两个坐车回去,路上夏清辞看路风景,他见谢病免戴着耳机听歌,去掉只,放进自己耳朵里。
悠扬曲调响在耳边,歌曲前奏很舒缓,到后面就开始燃起来,他听太阳穴青筋仿佛在乱蹦,于是又把耳机还给谢病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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