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生长于凛冽寒风,消亡于铸铜火海。
应当如何诉说,月光落心头,银镀纵臣服。
甘与月光为邻,永驻十二神殿。
愿化灼灼烈焰,融断荆棘寒风。
它凋零于仲夏之夜,夜莺止啼
XX:叔叔是怎说?
XX:没有怪你吧,要怪都怪/兔兔撇嘴/
夏清辞指尖点在屏幕上,回几个字过去。
SS:嗯,怪你
手机铃声直在响,直都是谢病免给他发过来,他听谢病免给他分享新歌片段,是谢病免段清唱。
阴影里带出去。
“岁岁,你觉得不重要?”夏国安叹口气,“是男孩就是不正常,不正常是什意思,意味着是少数……在大家中是异类,如果你喜欢男孩,这条路不容易走。”
“两个人之间感情,哪有那容易只靠喜欢就能直维持,喜欢这种东西太不切实际,随时都可能消失……谁能保证,他能直喜欢你,别说三年五年,你们现在才高中,十七八年纪,看什都新鲜。”
夏国安:“可能是时兴起,这个兴趣维持几个月几年,可耽误却是你们两个人。”
“岁岁,担心是你会被影响,原本你是可以跟女孩子在起,结果受影响,以后都没办法和女孩子谈恋爱。”
XX:听听看,说不定会心情好点/兔兔转圈圈/
XX:还不开心话,可以给打电话,跟视频,听你说,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也可以去找你,有分散注意力,就不会想不开心事情。
夏清辞回想起来,确实他每次难过都会被谢病免分散注意力,因为谢病免总是惹他生气,让他没时间去难过。
他唇角略微扬起来,点开那段音频,开始有吉他前奏,弦压很低,旋律很温柔,给人感觉明媚又有些低落。
“在盛夏窥见抹纯白,如荆棘丛中月光,如神殿前银镀。
“何况你现在还是读书年纪,首先他对你是不是新鲜感都不能确定,不要把自己未来放在飘渺不定事情上……这个你应该明白。”
夏清辞坐在沙发上,他静静听着没有说话,心里知道他爸说都有道理,他垂着眼,唇角下意识地微微向下,抿出来些许弧度。
“知道。”最后他轻声说三个字。说完他就回房间,客厅里灯直在亮着,他能看到他爸坐在沙发上,原本几年没有抽过烟,今天晚上又抽烟。
沙发上他爸背影孤零零,个人坐在那里,客厅灯直都没有灭。
他坐在床边,沈意信息还没有回复,另个头像给他发过来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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