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祁挺赞同,“这也没法判违规,附中只有吃闷亏的份。”
“昨天他打的时候倒是没有这样,”孟飞瑜想起来,“今天是太想赢了?”
“估计是没把附中的当一回事,吃亏了他们也不能怎么样,”叶祁笑了,“他不敢在二哥面前这样,要是换成二哥吃亏,二哥能阴死他。”
谢病免听到了,似笑非笑,“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呢,什么叫我阴死他?”
旁边的叶祁和孟飞瑜都不说话了,一块沉默下来,懒得揭穿,谁不知道二哥最记仇还小心眼。
谢病免唇角抽了一下,他上次考了十五分,选择题都是瞎写的,大题一道都没写。
“这不一样,岁岁,”谢病免随口糊弄过去,“等你以后就明白了。”
他还没有认真做过英语试卷,要是认真做了,可能会考的很高,但是他都混蛋习惯了,成绩考多少对他也无所谓。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一样了。
“岁岁,你想让我考多一点吗,如果你想,那我下次好好写。”
你,你像盛夏开在花园里的朱丽叶玫瑰一般,迎着烈日骄阳自由生长,于我来说是天生吸引。”
“花开落叶,随秋风散去,希望来年盛夏,你还能记得我。”
谢病免这么一翻译,夏清辞明白过来,不得不承认,对方翻译的确实,比他查出来的要符合文意的多。
而且句子也很通顺,读起来很美。
里面没有玫瑰和爱,也没有吸引和记得,更没有盛夏,但是结合上下文这么翻译,是没有问题的。
还是不说出来了,会挨揍。
谢病免看一会比赛,那边老师走了,他们三个在第一排开始玩纸牌,孟飞瑜找于
夏清辞“哦”一声,“这么说,之前考试都没有好好写。”
当然不能好好写了,他成绩真提上去太多,估计就坐不了同桌了。
“之前你也没有好好教我啊,”谢病免直接说了,“而且我想跟你待在一起,如果我考多了,你肯定会跟老张说调座位。”
他确实会说,夏清辞没有说什么了,继续看他的书。他看自己的,谢病免偶尔过来瞄一眼,有划线的地方都会主动帮他翻译。
“附中还可以啊,就是沈渝含太阴了,跟他一块玩真是遭罪。”
夏清辞拿过来一边的笔,在一边的横线旁边写下来了谢病免翻译的话。
他写完了,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读过?”
“嗯,”谢病免目光落在他手里的书籍上,顿了顿说,“我母亲很喜欢旧版英文名著。”
“那你的英语,”夏清辞想问的是这个,“上次考了多少?”
能看得懂英文名著,按理说阅读理解随便写写,肯定不止考个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