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着问,是因为上辈子他自己有过辍学经历,所以比任何人都更加珍惜求学机会。
对方也确实伤害他,他出于自身经历帮着提句,谢病免如何决定还是谢病免决定。
他转身走,手里还拿着那瓶旺仔牛奶,牛奶冰冰凉,身后谢病免两三步就跟上他。
“班长,别生气啊,不是在给你讲道理吗,你看看你,让人帮忙还冷着张脸。”
听出来这是在嘲讽他,夏清辞唇角抿紧,牛奶盒上面小人仿佛也像在笑,他冷漠地说,“没有求情,记不记是你事。”
“不是求情是什,”谢病免气笑,“你不想让给他们记过?”
夏清辞不说话,就在原地站着。
嘴挺硬。
谢病免把冰水拧开,校服搭在肩膀上,看着少年在他面前规矩站着,想戳戳对方那张面无表情脸。
地说。
谢病免似笑非笑,身后少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他眼角能够扫到对方身影,安安静静跟着。
“你有话跟说?”
小卖部位置比较偏僻,两边是小树林,他走又是小道,树影落下来,倒是挺阴凉。
夏清辞也不是真想去小卖部,他确实有话想说,在食堂时候人太多,没有机会。
“这样事有次就有第二次,不给他们记过,他们会很容易觉得这事能轻飘飘算。”
“这次是有在,如果不在,他们肯定不会是这个态度。不值得你为他们求情,他们对你动手,就是活该。”
“而且……”谢病免漫不经心道,“记不记过又不是能决定,你跟说也没什用啊,这事应该去跟老张说。”
“你不是应该以牙还牙,”谢病免想起来什,反问,“怎突然改主意,你是看上哪个?”
夏清辞听不下去,对方既然不打算改主意,他没有问必要,他也真是随口说句。
“有,”夏清辞跟着谢病免到小卖部,三中这边小卖部是以前没有拆旧房,水泥墙壁上挂满爬山虎,里面风扇在呼啦呼啦转,门口是卖水老大爷。
谢病免打开冷饮柜,从里面拿瓶冰水,然后从里面拿瓶旺仔牛奶,把红色牛奶塞到他怀里。
“是他们记过事,”夏清辞猝不及防地碰到牛奶盒,有点冰,他拿着旺仔牛奶,“他们让帮忙来跟你说这件事。”
夏清辞说很直接,他也不会跟谢病免说类似于求情话,只是平铺直述把这些说出来。
“噢,”谢病免用手机付钱,懒洋洋地说,“他们欺负你,跟你装两下可怜,你还真就傻乎乎过来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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