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把长长的蜡笔盒带到学校。我不顾第一节课是国语,依然把蜡笔盒放在桌上。
“德永君,那是什么?”
老师问我时,我不说是蜡笔,而是打开盖子说:
“是二十四色的。”
连老师也说:“真不错呢。”
同学中都没人有二十四色的蜡笔,也都好奇地看着我的蜡笔盒赞叹。
之后有一段时间,我不论刮风下雨,每天都带着长长的蜡笔盒去学校,不管是算术课还是社会课,都放在桌上。
到了画画的时间,旁边的同学跟我借金色或银色的蜡笔时,我也说:“只能用一点点啊。”
虽然我很高兴,但是我的母亲画像还是像笨拙的毕加索抽象画——画图的技巧或许跟用什么蜡笔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