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今朝没送你啊?”
莫非天真地答:“叔叔很忙的。”
她都看在眼睛里。
莫北在左邻右里眼里,已是同莫家母子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是新的一页,她单身女人独善其身的日子沾上了点玫瑰色彩。她是应该感到头痛的,但现在,她这番情绪并不明晰。
莫向晚发觉莫北真是对手。可他要什么呢?同她结婚?这是她想都不要想的。他如果抱着愧疚同她结婚,这就是笑话。她莫向晚不需要一个男人这样怜悯,她更不会忘记他们当年的恩怨起始,他们那一夜的荒唐起因。
但他的接近又是善意的,她不可以用阴暗自私的心去度量别人的善意。这是一种极不道德的揣测,不是吗?
莫向晚想来想去,想得烦躁至极,她爬起来去厨房倒了一杯凉水喝下去,她需要冷静。
路过莫非房门口时,她听见里头有点响动,就推门进去。
莫非竟然没有睡觉,正抬着腿搁在床上做压腿运动。扭头看到母亲进来,有点慌乱,一下收了腿,坐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