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里对他没有分毫别情绪,只有厌恶和冷漠,他握着剑指尖还有些抖,脸色惨白,看着男子那张脸,嗓间吐出来口鲜血。
“师尊……说可是当真?”
骗子……之前分明不是这样说……为何要骗他……之前处心积虑地对他好……如今又这般折磨他。
为什……要骗为什不骗辈子……为什偏偏要把他从深沟里拽出来……为什要给他希望……
他问出来时候,对
既然这人不想再让他参加比赛,他不参加便是。
经此事,他在峰里名声更差,不止是外门弟子,同门师兄弟,都知道他是被那人驱逐出来,擅闯禁地,欺辱同门,比赛时用金乌草。
他成人见人厌小人,宛如阴沟里爬出来邪崇,被厌弃鄙夷,排除在外。
以至于在后来历练中,他被陷害推进妖兽巢穴里,那群弟子在旁幸灾乐祸看着。
妖兽凶残,而且还不止只,他根本不是对手,在濒死时体内魔君印觉醒,他斩妖兽,连着那群陷害他弟子也并斩。
状告他用金乌草。
比赛时候,是那人检查,那人不咸不淡地看他眼,只轻飘飘地抬下手,便废他两只胳膊。
长剑掉落在地上,男子嗓音依旧清澈,说出来话却仿佛是猝毒,字句道,“楚临渊服金乌草作弊,取消比赛资格,以后不再入选剑会。”
没有查探,也没有听他如何解释,又是这般倾向于别人定论。
两只手臂都抬不起来,他跪在地上,看着远处男子身影,只觉得无比陌生。
他满身是血从妖兽巢穴爬出来时候,心里有些担忧,那人会怎看他……他仿佛耳边还回荡着男子清澈嗓音。
“渊儿对来说,是独无二……”
“既收你,自然会护着你……”
然而这些都没有,迎接他只有剔除仙骨之惩。
剔除仙骨……此后便是再也没有入仙门机会,这人相当于要毁他。
他开口,“没有……师尊……没有用金乌草。”
这人应当最清楚……他日日去后山练剑,日都不曾懈怠……怎可以……这般轻易就否定他全部努力。
然而男子并没有听他,只是脸色变得很差,冷冰冰道,“你意思是本尊看错?和别人同陷害你?”
他垂着眼没有说话,手腕很疼,心底比手腕更疼,耳边是无边无际嘲讽声,道道鄙夷视线落在他身上,如有实质。
他相信这人不会判断失误,他沉默好会儿,低下头,“是弟子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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