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无语,“你这么说,他之前算我的情缘也没有算准。”
他想起来一件事,“师兄,我房间里有个盒子打不开,你去帮我看看吗?”
白锦夜说,“天天自己施的咒都能忘。”
虽是这么说,但是还是随他一同去了一指峰。
沈风渠从书房里找出来那个他之前看到的盒子,上面有禁制,他解不开。
白锦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渠儿啊,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生你徒弟的气呢?气他这么快就忘了你?根本不喜欢你?”
沈风渠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些。”
“我只是……”沈风渠组织了下语言,“我如今是不想那么顺着他,想让他慢慢的学会接受我。”
“谁说我宠他了?那小子蔫坏着,下次再顶撞我,肯定是要罚他的。”
临渊果然把他一个人丢在了这里,看来他日后有的要跟白莲花斗智斗勇了。
桶里的水已经冰凉,得亏修仙之人体质并不容易生病,原主除了皮肤娇嫩之外,别的倒是不差。
他一觉醒来就是觉得有点冷,其他的不适倒是没有感觉。
沈风渠从浴桶里出来,换了一身衣服,自己捏了法术把房间收拾了,又去了剑阁。
后面的几天沈风渠没再让楚临渊过来帮他揉瘀血,自己去找白锦夜了,没两天伤就好了。
他拿给了白锦夜,白锦夜看了一会儿,指尖冒出来一道符咒落在盒子上面。
“好了。”
沈风渠没有顾忌,他直接当着白锦夜的面打开了。
里面装的是一副画,画纸微微泛黄,有些年岁了,上面画的是一名少年。
少年眉眼精致艳丽,
白锦夜失笑出声,又问他,“我听说无俦让江翡给你传了东西?”
沈风渠说,“就是一张纸条,让我离我徒弟远点。”
白锦夜,“他还特意过来提醒你,想必此事他是算出来了什么,你听他的准没错。”
从很久以前,他就感觉出来,小师弟自从遇到了那个少年,就变得不太一样了,为了那少年不知做了多少,如今冥冥之中也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小师弟会因为徒弟发生不好的事。
他在找白锦夜的时候抱怨了一句,徒弟有些不听话。
白锦夜听了不怎么在意,对他说,“你如今是太宠他了,若是换了别的峰峰主,估计早就罚他了。”
沈风渠反驳道,“是我之前苛待他,他如今一时接受不了我也是正常的。”
之前他都是用的江小曲的身份,徒弟都不知道这些,对他的印象一直还停留在之前。
沈风渠又说,“不过他越讨厌我,我越要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