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在旁点点头。
容叔面上露出丝苦涩,看着大毛小毛眼底都是心疼,对沈风渠道,“公子有所不知,过几日便是要祭祀,这些艾草和石垩磨成粉是用来除去献祭之人身上污秽。”
沈风渠听出来些关窍,询问道,“献祭之人?选中是大毛小毛?”
“并非如此,”容叔情绪十分低落,“村里每年都会推选五人出来,要求是未婚配男女,幼童也在内,今年……正好轮到他们二人。”
“祭祀是如何祭祀?容叔不妨说说,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他对上双黑漆眼眸,里面片幽深,箍在他腰上手也用力收紧,勒他有些疼。
“松开。”沈风渠在心里大骂不要脸,不过嘴上没敢说出来。
他感觉到丝杀气,薛长枝盯着他看会儿,杀气点点收敛,然后松开他。
等人松手,沈风渠立即从床上蹦下来,捏道洁净术,站离床榻远远。
外面容叔已经早起开始忙碌,沈风渠对薛长枝道,“你在房间里,不要出去,以免引人怀疑。”
铜镜里面人目光冰冷冷跟冰渣子样,简直能把他冻穿。
他心里啧声,指尖微动,柜子上面白布“哗”声落下来,遮盖住铜镜。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清浅呼吸声。
薛长枝看眼怀里人,到底没有推开,他垂眼看着怀里人小半边侧脸,眼帘逐渐阖上。
天方尽头夜色若明若暗,月亮隐隐泛红,月色点点褪去,天边泛出来鱼肚白。
容叔心想小公子如何能帮上忙,不过还是告诉他,“祭祀没什讲究,选中人前日净身日不食,当日子时跪在神像
薛长枝闭着眼没有说话。
沈风渠就当他听见,推开门出去,院子里大毛小毛也已经起床,正在石桌旁帮容叔收拾东西。
石桌上排列着大大小小盘子装粉末,有盘看起来像是石灰,还有些黑色,看不出来是什东西。
沈风渠问道,“容叔,这些是干什啊?”
大毛正在抓着粉末糊脸,闻言回答道,“这是过几天要祭祀用!!”
沈风渠睁眼时候就看到张放大脸,右眼皮子莫名跳跳,连忙小心翼翼地从薛长枝怀里出来。
他昨天怎睡着?看来以后不能随意个人睡张床。
幸亏他那便宜徒弟不在,毕竟上次徒弟才警告过他,若是看见他张嘴如何说清。
他心里不知不觉地把白莲花说话放在心上,而且莫名有不太好预感。
沈风渠刚动,箍着他人就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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