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忍着痛拱起背,费力地抽出胳膊。突然向前冲去,抓住凳子腿。凳子很沉,身体摆角度也不对,但艰难地扭过身把它举过头顶,按预测中迈克头所在位置砸下去。凳子落下砸中某件东西,同时发出让人心安碎裂声,听见耳边传来抽气声音。他放开头发。
回头张望。他摇摇晃晃地朝后退,手捂着前额。血从他指间流下来。他抬头望着,脸不解。
后来回想起来会觉得当时早该再打他。用那张高凳,或者空手。用什都行。早该确保他再不能作恶,确保可以逃掉,逃下楼,甚至逃到可以拉开旅馆门大声呼救。
可是没有。挺直腰,看着面前地板上他。无论现在怎做他都已经赢,想。他永远都赢。他已经夺走切,甚至夺去让清楚记住他对犯下这切能力。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他咆哮声向扑来,整个身体都撞在身上。们两个人扭成团猛地撞在梳妆台上,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克丽丝!”他说,“克丽丝!不要离开!”
伸出手。只要能够打开大门,那即使隔壁酒吧还在吵闹,也定会有人听见们声音来帮忙对吧?
他抓住手腕,像只奇形怪状双头怪物,们两人点点地向前挪动着,拖着他。“克丽丝!爱你!”他说。他在哀号,这种腔调再加上他那些荒谬话,刺激着继续往前。快到,很快就能走到门口。
这时事情发生。记起那天晚上,在许多年以前。在这个房间里,站在同样位置,向同扇门伸出只手。很可笑地,那时候正在欢笑着。墙壁反射着蜡烛发出柔和橙色——到达时房间里已经布置着点燃蜡烛——空气里略有丝玫瑰和非洲菊散发出隐隐甜香,花束放在床上。“会在7点左右上楼来,亲爱。”花束上别着纸条写着。尽管好奇几秒钟本在楼下做什,却也为在他到来前有几分钟独处时间感到高兴。有机会理清思路,好好反思曾经离失去他有多近、结束跟迈克外遇是多让人松口气,又是多幸运能和本起重新开始新生活。怎会曾经希望跟迈克在起呢?迈克永远也做不到本做切;在海边家旅馆里定下惊喜之夜,以此向表达他有多爱,而且尽管们最近有所分歧,这点却从未更改。迈克对爱寻求是秘而不宣,已经发现。在他身边切都是考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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