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现在在哪里？”说。码头入口处写着
些字，明亮
白色灯光把它们衬托得格外鲜明，可是隔着布满雨水挡风玻璃没有办法看清楚。
“们到
。”们开上条小街，停在座房屋前面，本说。大门檐篷上有字：丽晶旅馆。
旅馆前有道阶梯通向大门，堵装饰得很华丽围墙把旅店和街道隔开。门边是个裂开小花盆，过去里面肯定种过灌木，但现在是空荡荡。种强烈惊恐紧紧攫住心。
“们以前来过这儿吗？”说。他摇摇头。“你确定吗？这儿看起来很眼熟。”
“确定。”他说，“们可能在附近什
地方待过次，你也许是想起那次。”
念日？”
“不。”他说，“是纪念们相遇夜晚。”
想问他们是否应该庆祝，还想告诉他这不像庆祝，反而似乎有些让人痛苦。
们身后熙熙攘攘街道已经安静下来，月亮高高地爬上天空。开始担心们会整夜待在外面看海，周围却哗哗地下着雨。假装打个哈欠。
“困。”说，“们可以去酒店吗？”
努力放轻松。们下车。旅馆旁边有个酒吧，透过酒吧大玻璃窗户可以看见群群酒客和位于酒吧深处舞池，那里传来阵阵强劲音乐节拍，却被玻璃挡住。“们去登记入住，然后会回来拿行李。好吧？”本说。
紧紧地把大衣裹在身上。晚风很凉，大雨滂沱。赶紧跑上台阶，打开前门。玻璃上贴着块告示。暂无空房。穿过房间进大厅。
“你已经订好房间
他看看自己手表。“好。”他说，“当然，抱歉。好。”他发动汽车：“们现在就去。”
松口气。既渴望睡觉，又害怕它。
们沿着个村庄边缘前进，海岸公路时升时降。前方个大些城镇亮着盏盏灯火，光亮越来越接近，透过湿漉漉玻璃渐渐变得清晰。道路变得热闹起来，出现停泊着船只港湾、商店和夜总会，接着们进到城里。在们右边，每栋建筑似乎都是间酒店，风刮着空着广告位白色招牌。街上人来人往；要是时间没有原来以为那晚，要这就是那种日夜尽欢城市。
看着窗外海。伸进水面码头上涌满灯光，端有个游乐场。可以看见个圆顶建筑、过山车、部螺旋滑梯。几乎可以听见游客们发出惊叫声——在沥青般黑沉沉海面上，他们被甩起来转着圈。
心中莫名其妙地涌上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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