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忽然靠近
，指着下巴给看：“你看到这里
小疤痕
吗？”点点头。K接着说：“回到香港没几天，下巴上，嘴唇上，整个嘴巴这
圈都开始长东西，说水疱不是水疱，也不疼，也不痒，但是越长越多，就很害怕，去看医生。医生化验半天，很奇怪地看着，也不说话。就更害怕，说：‘医生，这个是不是很难医？到底是什
东西？’医生说这个倒是不难医，只是太奇怪。然后他又不说话，就急啊，说你说啊。医生很为难，说：‘小姐，活人不长这个东西。’”
K说完就看着，下慌：“什意思？”
“还能什意思？就是脸上长活人不会长东西。你不要害怕啦，当时医生表情跟你现在样，觉得是死人吗？比你们害怕多，只能问医生怎会这样，他说他也不明白，问最近有没有跟尸体接触过。”
觉得自己脸都麻，就说：“那英国人，是……死人？”
“都不知道那天怎从医院出来，腿软啊，也不敢跟爸妈说。拿出手机，搜到他页面，看他照片，怎也想不通。想很久，想到个办法，报警，就报英国警方，把情况说得尽量清楚，说他家地址，还叮嘱他们多带警察去，白天去。”
“最后呢？去发现根本没有这个房子？”
“不是，这不是个鬼故事，警察去，找到房子，也抓到这个人，然后在他家里搜出六具女尸，他是个恋尸癖。”
K讲完“啊”声，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
K边摸着下巴上小疤痕，边说：“有时候倒希望这是个鬼故事，但是可惜是真，是会跟辈子事。现在给你讲完，你又跟做过，这个故事也要永远跟着你。”
她放下手，又盯着笑：“怎样？你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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