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舟：“
忘留私房钱
。”
空舟：“他们
佛像是什
样？”
澈丹：“……金。”
空舟：“有多少寺庙佛像都是金？”
澈丹：“……很多。”
空舟：“让你读经，记得经上怎说西方极乐世界吗？”
，油嘴滑舌，看你是包子吃多，都给吧。”
澈丹不舍地目送着小北和包子走远，舔舔嘴唇，回头问空舟：“师父，焊死能拦住佛走吗？这不是天真吗？”
空舟：“焊死不是为拦住佛走，是别有用途。”
四
遗寺今年效益不错，大家都收不少香火钱，按说个个花钱都是大手大脚，居然还都剩不少。众僧开会，觉得这钱存在钱庄不合适，放在床底下不保险，于是大方丈命空巫做这个空心铁佛，让大家集中把钱都放在里面。为更安全，索性把铁佛跟底座焊死，防止有人连佛带钱
起偷。
澈丹于是诵经：“极乐国土，有七宝池，八功德水充满其中。池底纯以金沙布地，四边阶道，金、银、琉璃、玻璃合成。上有楼阁，亦以金银……师父，懂。”
空舟：“懂什？”
澈丹：“金银财宝没什不合适，大把寺庙里佛像都是金，佛说佛国，也是金银遍地。是着相。可是师父，寺庙里又有那多苦修规矩，又说万法皆空，佛像这隆而重之弄成金，不是最大着相吗？又说要戒贪嗔痴，妄图去这金银遍地极乐世界，不就是最大贪嗔痴吗？师父，不明……师父，师父？”
澈丹说着说着，发现空舟盯着铁佛发呆，连叫两声师父，空舟猛然醒转，冲空巫喊：“别焊别焊！”
澈丹：“师父，你悟到什？”
澈丹：“这哪儿是佛像啊，这就是个大啊。”
空舟：“就不能是佛像吗？就不能是佛吗？”
澈丹：“那们日后对佛诵经，香客们来向佛祈福，对着，居然都是堆金银财宝，这……不合适吧？”
空舟：“问你，你见过隔壁大寺大殿里佛像吗？”
澈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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