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吧,你念经都跑调。”
“澈丹啊,念经只是基本功,做好和尚还得会解签、驱妖、看风水、做慈善和心理辅导,悲天悯人,笑口常开。佛法无涯,你慢慢学吧。”
“师父,做和尚好难,要不咱们出家吧?”
“这诸般经义,确实是安身立命之技,练到能随口占偈,指点迷津也就行。但就怕你动机太纯,心执念,将来小北转身走,水打漂萍
“小北,觉得十里坡那个戏班子青衣唱得还可以,请你去听好吗?”
“不听,没嗓子好。”
“小北,你生气?”
“不生……哎?生!”
“完,小北,们有分歧,肯定是错,决定听你!”
“师父,你干吗要入定?”
“心里乱。”
“空舟!你那徒弟,叫什澈丹,怎老不见影儿?是不是出去云游?怎也不跟姨夫请假!好放肆!”
“哈哈哈,小北,你动凡心。”
“师父,你说,和小北,是不是自作多情?”
“师父,咱们出家人,可不许玩儿伦理哏。”
“你还跟玩儿八点档狗血剧呢。”
“师父,你说大方丈知道和小北事儿吗?”
“大方丈什不知道?”
“那他怎不管?难道他看还行?”
凛然?还有没有点儿出家人样子!”
“澈丹,和师兄弟们打架?”
“是。”
“所为何事?”
“他们说不应该追小北,其实他们是嫉妒。”
“真?”
“真。”
“那可唱。”
“……”
“小北,你唱得真好,能教教吗?”
“自作虽苦,但看你这个贱兮兮很享受样子,多情想必是快乐,你还抱怨什?”
“别跟打哈哈,知道今天小北来找过,她说什?”
“别问,万不是好话呢?”
“小北,觉得隔壁大寺素菜做得还不错啊,请你去吃好吗?”
“不吃,就爱吃肉。”
“别臭美,大方丈那是对自己外甥女有信心。”
“师父,寺里好安静啊。”
“那你还说什话。”
“师父,心里乱。”
“去墙根蹭蹭去,没看这儿入定呢吗?别烦。”
“嗯,既已看破是嫉妒,又何必跟他们争呢?”
“没争,他们争。”
“唉,力作用是相互,你真没争吗?你还是执念太重啊。算,来,为师传你套女子防身术,省得你老吃亏。”
“师父,从小就在庙里,亲爹亲娘呢?”
“你怎问这俗套问题?难道为师要告诉你其实就是你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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