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全秃换成斑秃吗？”
“澈丹，为师问你，你想成为
个什
样
人呢？”
“
想成为个开心，并且能让别人也开心人。”
“已经老
，你跟比什？”
“师父，错，晚上就修觉悟，你先说说有没有道理嘛，人活着是不是就靠随大流、碰运气和勤奋？”
“嗯，是，这三样儿你占哪个啊？”
“……占个心态好。”
小北，佛法太难学，觉悟太难，要应付师父太难，不懂装懂根本就是找打，还不如装疯卖傻。当然最好还是直接承认不懂，不觉悟，不想觉悟。小北，觉得，和你在起也是样。无赖点儿，显得坦诚。
遗寺人就不能勤奋吗？都想着不劳而获，哪有这好事儿？你赖床还有理？给起来面壁！等睡醒再找你算账！”
“澈丹，你最近经也不念，水也不挑，柴也不砍，就跟墙脚坐着，装什自闭啊。”
“师父，忧郁……”
“要点儿脸吧，还忧郁，饭也没见你少吃口啊。再说，忧郁对外形是有要求，你这种朴素外形顶多也就是心里不得劲儿。”
“师父，心里不得劲儿……”
“师父，渐渐觉得，佛说众生皆苦，未必是对，大部分时候众生都不苦，或者说，他们并不认为自己苦，不然没法儿解释为什众生会生生不息。大部分时候，众生根本就没想法，整个人生最大苦也就只是无聊罢，你说说得对不对？
“无聊。”
“师父，你看，如果靠天赋变得牛×，那是老天给，没什好得意；如果靠后天努力变得牛×，那别人后天也能努力，这也没什好得意，归根结底，活着就没什好得意。”
“归根结底，你就是既没有天赋，又懒，还为此得意。”
“师父，新年新气象，打算换个发型。”
“你要再不去挑水，就该身上不得劲儿。”
小北，似乎从来没有过为什定要怎怎样时候，从来没有那热烈过，即使是给你写情书，也是压着手腕写。小北，是说，话不能说得太满，人活得也不能太满。当然你很好，你这样理直气壮很好，喜欢你这样，但是不行，就做你退路好。
“师父，觉得，人生在世，归根结底靠就是三样，随大流、碰运气、勤奋，占上两样就能过得不错。”
“澈丹，为师让你学佛法，让你修觉悟，让你证无上正等正觉，你怎净总结这种庸俗哲学处世智慧？你有个僧人样儿行吗？”
“你不也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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