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
不干
。”
说完周凯上摩托车，走。
郭本酒劲没退，坐到地上。
摊主：“哎哎哎，大哥你别坐这儿呀，还做生意呢。”
郭本：“老板给瓶水。”
内花完这些钱也不是不可能。喝着喝着金巧又说起来，去哪个哪个酒店开个房就得两万，她陪郭本睡觉可以免费，说完两人大笑。郭本晃晃悠悠去上厕所，服务员处变不惊，领他出包间，他应该不是第
个在大中午喝成这样
人。
等郭本回来，金巧已经走。包也拎走。
10
周凯点第二根烟时候，郭本醉醺醺走过来。
郭本：“警察？”
摊主：“两块。”
郭本：“身上没钱。”
摊主：“没钱买什
水？杀人犯牛逼啊？赶紧自首去吧，会儿人派出所也下班。”
郭本站起来，往前走，过红绿灯，想不起来派出所在哪儿。
周凯：“啥事。”
郭本：“想自首，把老婆杀。”
周凯点着烟抽口，摊主看着郭本和周凯，不知道该摆什表情。周凯看看郭本。
周凯：“沿着这条路走过俩红绿灯右拐是派出所，有事去那儿说。”
郭本：“你不是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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