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怕有啥用,怕地球就不慢五分钟了?怕宇宙就不动了?你说玩儿啥吧。”
胡耗李大师隔着大工作台坐下,另外三人找了墙角靠着,点了烟。
胡耗的小舅子跟旁边人嘀咕:“这人咋回事。”
旁边人回:“就这样啊,多少年了?你不知道?我家狗在他那儿做过手术,非说要是时间对了,狗一辈子能不得病,人也是,我妈当年还跟他走过圈儿,疯子。”
旁边另一个也说话:“疯是疯,上课可厉害了,我有亲戚小孩儿上过他课,教得好,那孩子笨的,啥都学不会,就他能教了。”
“哎呀,你等到过了十二点再来,到时候要是它还在,你还在,我也还在,我就还给你。”
“来一趟挺远哇,这还一个小时了,上你家等行不?”
“那行。”
李大师开了门,弟弟和他领来的人推门进去就想动手,让胡耗骂住了:“干啥?输了的东西能抢?”
李大师:“就是的,你们别着急,过了十二点,万事万物,就都有结论了。”
明天是不是要赌老婆?”
胡耗挨着骂,先是难受,后来气势一点一点回来,等老婆的弟弟一按门铃,老婆就不哭了,胡耗对着小屏幕上弟弟呼出的白气说:“别上来了,我下来,跟姐夫办点事。”
说完进里屋提了两箱子钱,下楼了,满城找李大师。
李大师算是个名人,没那么难找,到晚上小舅子拉着胡耗,还有两个男的,就停在了李大师家楼下。四个人按李大师楼下门铃,冲着小摄像头哈白气。
“谁啊?”
小舅子:“我这姐夫也是,人说十二点就等等呗,又赌,又输了咋办?我看他就是爱赌。”
俩人玩儿上了石头剪刀布。
先压钱,再说自己要出什么
“不能抢回来,也不能买回来,更不能等您白给我,”胡耗的气势完全回来了,“李大师,我的眼镜架子,我得赢回来。”
李大师:“你这人,等等嘛,过了十二点嘛。”
胡耗:“我不让他们抢,没说不让他们干别的,你现在不跟我赌,这一个小时,不知道你扛不扛得住。”
李大师:“我就说乱,乱,乱!没个好,能讲的道理都讲不了,你看看,这人都没错,事情就要错,我不把这表做出来能行?赌!来!赌!”
李大师就拉了四人进屋,四人看到墙上桌上的金表,震住了一下,胡耗没乱:“李大师你是好样的,领我们进这屋,不怕这几个人抢你。”
“我,李大师,你赢了我个眼镜架。”
“噢,咋啦?”
“我拿上钱了,想买回去。”
“不行呀,做了分针了。”
“钱可以谈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