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凿,有理有据。单看信,忆秦娥几乎到“十恶不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地步。并且还说,“这仅仅是忆秦娥丑陋人生冰山角”。薛桂生跟乔所长都商量好多回,并且到市局也立案。可搞这大圈坏事人,是深谙此中之道,才弄得有点滴水不露、大雪无痕。
大家其实直不愿忆秦娥知道得太多,是想让她在尽量封闭状态里生活着。可在医院躺几天,戏迷是成群结队地来看她,过道里都摆满鲜花。连从不看戏医生都惊讶说,这个唱秦腔演员还这厉害!
忆秦娥就躺不住,想接着把演出季搞完。
薛团长正高兴着,准备安排继续演出呢。她弟终于忍不住,把他能收罗到所有“黑信”,全搜来,要他姐好好看看,看她还唱不唱这个烂戏。
忆秦娥页页地翻着,心里就跟刀子搅着样,泪是从心底涌出来血珠。
几乎每件事都是黑白颠倒。首先是她跟廖耀辉关系:明明是廖耀辉强*未遂,却偏说她为骗人家廖耀辉冰糖吃,而自己摸上人家床榻;忠、孝、仁、义四个老艺人,都是她唱戏恩师,像待亲孙女样爱怜着她,却被说成是她为演戏,跟四个老头都干尽“投怀送抱”苟且勾当;与封潇潇确是有点恋爱意思,却说她长期睡在人家家里,骗尽感情后,攀上高官之子,将人家脚踹开,从而让个前途光明文艺人才,堕落成对社会毫无用处街头酒鬼;单仰平团长,是手把她从受尽歧视“外县演员”,提携成省秦台柱子,最后为救人,以残疾之身,塌死在台下,却落个与她“长期勾搭成*”,“身残心更残”“*棍团长”恶名;封导爱人,在她来省秦之前,就已是病人不能下楼,却硬说成是因为她想上戏,而死缠住封子,与其“长期媾和”,以致气得他夫人病不起,终成废人;薛桂生团长确没有夫人,原因不得而知,但在这些信件里,却揭示得淋漓尽致:说两人因暗中姘居多年,薛桂生才色胆包天,用纳税人钱,两次重排《狐仙劫》,以达到把情妇忆秦娥包装成“秦腔金皇后”丑恶目。忆秦娥不仅在团上大搞权色交易、艺色交易,而且在社会上,以唱茶社戏为名,大肆敛财,与多个老板有“床笫之染”。尤其是向个叫刘四团煤老板,以上床次百万成交额,先后收取数千万“卖*费”。更为可憎是,因其道德败坏,品行低下,而先后抛弃两任丈夫:第任是因其高官父亲退休,再无油水可榨,置丈夫身体有病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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