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怀玉又脱起她的衣裤来。
“你要干什么?”
“画裸体。这么美好的一切,只有你的裸体,才是可以与它们媲美的。也只有你的裸体,才能拎起这个画面的生命重心。”
“你是疯了吧,石怀玉。”
“谁疯了?作为画家,如果我不能把今天这种对生命的独特感知,真切记录下来,那就是我的失职。是对人类美术史的不负责任。”
“来来来,先卧在这儿,让我慢慢给你摆姿势。”说着,他又把她抱到了石凳上。他一边亲着她的高鼻梁,一边又脱起她的练功短裤来。
她一把将短裤拉住:“你疯了,这是院子。”
“院子没人来,大门也关着。这个世界就你我二人。”
“胡说,还有孩子呢。”
“孩子睡着呢。”
的。可在这里,山风吹得凉飕飕的,舒服极了。尤其是在院子的葡萄架下,简直给人一种洞天福地的神仙感觉。刘忆闹腾了半晚上,后半夜才睡下。她是觉得好些天没有正经练功,身上哪儿都僵着劲,就起来在院子里活动起来。一阵腿脚踢得累了,她一屁股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还是“卧鱼”的身姿。石怀玉突然从卧室的窗户里,光着毛身子探出头来一看,竟然激动得从窗户里,张飞一般跳将出来。他大喝一声,说创作灵感来了,要画画。他还老鹰抓鸡般地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秋千架上,一边推着她荡秋千,一边说:“乖,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说着就愣亲起她的脖根、耳朵、眼睛、鼻梁来。
“讨厌,毛乎乎的。什么事?”
“能不能让我创作一幅作品。”
“给你当模特儿?”
“是的,乖。”
“去去去,你想画裸体找人去。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画的。”
石怀玉突然嗵地跪在她面前说:“娥,就让我
“也该醒了。我还要给他做早点呢。”
“不急不急,我这阵儿创作欲望正强烈,咱们赶快动起来。”说着,他还要脱。
忆秦娥就一骨碌从石凳上爬起来说:“你要画什么?”
“阳光。绿叶。藤萝。葡萄。荼架。多少鲜活的生命包裹着你呀!我在秦岭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审美愉悦与冲动了。乖,就让我好好创作一幅作品吧。”
“那你画吧。”
“那我有个条件,我可以给你做模特儿,但你能不能让我只周六过来,平常就睡在家里?我要上班,要排戏。”
“你就爱跟我讲条件。先答应了我好不好?”
“那你必须先答应我。”
“好好,答应你。来来来,让我给乖乖收拾打扮起来。”石怀玉说着,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你干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