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秦娥演戏,也在甘肃电视上常有播放。十几年过去,他对忆秦娥那份心结,仍然是解不开、驱不散。这次回西京,就完全是为这场心结而来。
忆秦娥出现,惊动全场所有观众,也更惊艳刘四团。没有想到,忆秦娥已经是这样充满气场大明星。其实她并没有张扬,进来时甚至还低着头。因为舞台上,胡彩香还正唱着《卖酒》。即使是这样低调出场,还是如道闪电样,立即让全场沸腾起来。并且迅速淹没掉胡彩香演唱。
刘四团清楚地知道,忆秦娥是三十多岁人,但整个形象,还是保持着他当初离开西京时那股青春气息。只是更老练、沉稳、自信、怡然自得而已。他在急切等待着忆秦娥登台演唱。他心鼓,已经敲得比黑脸胡三元手下鼓点,更急切、更有力,也更似珠落玉盘般地错杂乱弹。
忆秦娥终于上场。
忆秦娥开口唱第板戏,是《断桥》里“西湖山水还依旧”。
因为长期跟着他伯古存孝原因,刘四团对秦腔直保持着天然接触兴趣。尤其是对忆秦娥那份暗恋,更是让他始终关注着秦腔演艺界各种动态。无论跟古存孝,还是跟着他煤老板,还是自己摇身变成为煤老板,他都在爱流行歌、流行音乐之余,保持着跟秦腔时有时无联系。终于,他觉得自己是可以有资本,来西京会会忆秦娥时候。他是带着向往,带着激情,带着团队来。名义上是想在西京投资,要谈些挖煤以外生意。但切切,还都是为忆秦娥才展开行动。煤这东西,见个日头,就能给他挖出上百万银子来。做其他生意,也就是图新鲜,赶风潮,混心焦。成成,不成打水漂,也就是图看那串浪花。
无论怎说,他到底不是秦腔行家。忆秦娥唱得怎样,他还是要竖起耳朵听别人评价。其实不听也罢,光看着那张让他动心动情十几年漂亮脸蛋,就已足够足够。让他感到震惊是,在灯光下,这张脸,确是比十几年前更加棱角分明,韵味十足。他觉得这次行动,是真决策正确、行动果断、意义重大。他不免感到阵兴奋。
忆秦娥第板戏快唱完。
跟班走到他跟前,问怎赏。他们在别地方,是也进茶社听过戏。大西北秦腔茶社规矩都样。刘四团举起根指头。跟班还问句:“是不是万万地加?”他说:“按说办。”跟班回答:“好嘞。”
就在忆秦娥唱到“手扶青妹向桥头”时,拖腔还未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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