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咋。他就是个为敲鼓活着人,很简单。爱也很简单。也不怕他外甥女笑话,狗日胡三元就是把朝死里爱,爱得撞到南墙也不回头货。”
“那你为啥还不跟张光荣离婚呢?”米兰又问。
“张光荣也是个好人,恨不得把命都给。原来是想离呢,可后来,张光荣下岗,不能再给他伤口撒盐。欠他太多,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把他蹬。”
“他知道你跟胡三元事吗?”米兰问。
“咋能不知道,不知道能老提着大管钳?那管钳就是提给他胡三元看。”
”
大家吃着喝着聊着,到很晚时候,米兰还邀请忆秦娥和胡彩香留下,说她们今晚可以聊夜。
忆秦娥和胡彩香老师就留下。
这天晚上,她们真夜没睡。米兰开红酒,三人慢慢品着,几乎是从宁州剧团建团开始,直津津有味地说到大天亮。
米兰住是张很大床,开始她们在沙发上说,后来就挪到床上。米兰和胡彩香靠在床头,忆秦娥盘成“卧鱼”状,在另边。她们说笑,又说哭;说哭,又说笑。也只有在更深夜静时候,每个人说出,才都是心底最真实那些话。对于忆秦娥来讲,有些像档案解密。当时间与当事人都发生根本变化后,那些秘密,似乎也是可以大胆解开。
“那以后咋办呢?”
胡彩香说:“给他胡三元说得清楚,这事没有以后。好在秦娥现在把他也弄到省上来,离得远些,也许慢慢就过去。再说,们也都不是能疯张年龄。”
米兰问忆秦娥:“你把你舅调到省上?”
“也就是临时
胡彩香说:“米兰,你老实说,当时团上黄正大主任,是不是要把你促上去,想把彻底替代?”
米兰看看忆秦娥说:“秦娥在这里,也就把话朝明说。黄主任是不喜欢她舅胡三元。说老跟他较劲、使绊子呢。你也老实交代,你到底跟她舅是什关系?”米兰说完,自己先笑。
两个舞台老姐妹,有点突然回归青春年少感觉。
胡彩香说:“不怕你笑话,跟胡三元就是有腿。胡三元对好,尤其是在事业上帮助很大。那阵当主演,几乎每个戏,都是他帮着抠出来。他最懂戏节奏,也会欣赏唱腔。加上那时张光荣年只回来次,是女人,不是泥塑木雕,抵挡不胡三元诱惑。”
米兰戳着胡彩香胳肢窝说:“你是喜欢他龅牙,还是喜欢他黑脸?还是喜欢其他啥,到底是啥把你诱惑,你说,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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