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就听刘红兵下楼去。
忆秦娥撵走刘红兵,把房里四周看看,又把窗户插销插上。她见门反锁栓子坏,就又给门背后放堆空酒瓶子。然后再把床上单子掀过来,反铺上,她才在床边坐下来。
真是有些惊魂未定感觉,她脑子里又在反复回忆着失火过程。练那多次吹火,都没出问题,怎今天就把牛毛毡棚给引着呢?
也是该出事,她见今天太阳好,就把自己磨松香、炒锯末,还有包子纸,全都放在牛毛毡棚顶晒着,忘收。明火上去,忽地就着。顶棚着,很快就烧塌陷到房里床上。等她提桶水来救火时,连只袜子都没抢出来。藏在抽屉夹缝里百多块钱,也是烧得只剩下手指头蛋大点没焦花纸。真是背运透。
上走!”
“哎哎哎,看你这娃,咋是这怪脾性嘛!”
“嫌怪你别理,让走。”
“好好好,不怪不怪。你看噢,你住里边,这儿有个布帘子,给咱拉上,房就分开。算是各住各,你看行不行?”
“说过不行。你要再缠,就走。”
当她慢慢躺到床上,又在想,怎能睡到刘红兵床上呢?这可是她最不愿意干事。可又明明躺在这儿。股烟酒味,甚至让她感到有点恶心。但实在太累,也不想起来再折腾。难道在西京城,今晚只有刘红兵这里,才是忆秦娥唯能落脚地方?不是这里,又是哪里呢?她甚至在想,自己对刘红兵是不是有点过?步步往远推,步步又在朝深处陷,直陷到今天这个份上,以后又怎朝起拔呢?想着想着,她就睡着。
第二天起来,她又照常去排戏。中午,她买盒方便面,个人在排练场正泡呢,刘红兵提着个新买四联套饭盒来。管她愿意不愿意,他就那样打开几个盒子,硬是强着她,把盒饭菜吃。她也真是太饿,几乎饿得有些饥不择食。晚上她
“好好好,不缠不缠。看睡在个房里又咋?就是睡在个床上又咋?即就是把事情办又咋?人生在世,不就这回事。就不信,你辈子还不跟男人睡觉。不信你今晚试试,让男人搂着睡,看不舒服死你……”
“日你妈,刘红兵。你又说流氓话……”
说着,忆秦娥拾起手边个啤酒瓶子,就要砸刘红兵。刘红兵吓得溜烟跑。
忆秦娥连忙把门锁碰上。
只听刘红兵在外边悄声喊:“哎,娥,晚上要尿,在脸盆里就行。出来还得到楼,不方便。直用酒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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