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你腿脚不方便,让这女子送来就行了。啊?我还没见过这漂亮的娃,唱戏一定好看。我一辈子还没正经看过戏呢。是不是?啊?”
“那请所长……一定把这两个……关照一下。”单团长还在求情。
乔所长说:“放心,这两个货,放到这里捋码捋码,对你们团上,还有这女子,都是有好处的,啊?两个可都不是什么好货呀!啊?走吧走吧!”
他们刚下到一楼,就见龚丽丽已经在院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了。见了单团长,就更是哭得扑着扑着要单团为她做主。
单团长说:“没啥大事
单团长不好回答,只说:“估计皮亮是吓着了,满嘴胡交代呢。”
乔所长说:“不是这个意思吧。二五零,是不是‘二百五’的意思?啊?看见没,两个货都不是善茬。是不是?啊?恐怕还得好好捋码捋码。你的啥意思吧?说说我听听,啊?”
单团长说:“乔所长,你看是这样的,反正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你看我们能不能……弄回去批评教育?”
“你能教育得了?你能教育得了,团上能有人给派出所报警?啊?说要出人命了,我们不出警,是不是会出人命啊?你说说,啊?”
“感谢感谢,十分感谢乔所长!那你说……我们咋办?”单团长问。
铁梅、演小常宝的……
警察:(再次狠拍了惊堂木)皮亮,自把你抓进来,你就没消停过。你以为你是谁?把嘴里含的糖吐出来。
皮亮:我啥时含糖了?
警察:没含糖,你嘴角鼓的那两个包是咋回事?
皮亮:(嘟哝地)你真是二五零,我这腮帮子上是长了两疙瘩肉,啥时含糖了。
“咋办,那个嘴里老含着糖,啊,管喇叭叉子的啥子师?啊?‘萝卜丝’,哈哈。扰乱社会秩序,在单位胡行乱为,冲击工作场所,先关几天再说吧。啊?那个刘红兵,恐怕还不是关几天的事。啊?他是非法持有警械,又非法伤害他人,数罪并罚,恐怕得判哩。啊?是不是?”
忆秦娥差点没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忆秦娥都不说话的,可为了刘红兵,她还是开口了:“乔所长,他……他不是故意的。都……都怪我……”
“你再别把自己也朝进染了,好好回去唱你的戏,啊?我从来不看戏的,可你这回演啥子西湖,我还是要看的。啊?到时记得给我弄张票,啊?”
单团长急忙说:“一定一定,到时我亲自给您送来。”
警察:你嘟哝啥?
皮亮:没说啥,反正没含糖。
……
乔所长就把他们领出来了。
乔所长问:“‘二五零’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