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陆啸受枪伤,他进船机舱前都不知道她到底还活着没。和索马里情况不同,索马里再凶险,有他在,刀山火海他都能护住她。
他满脑子翻来覆去只有个念头,不凶她她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现在他后悔。
掌心,小臂,全是属于她味道。
傅征知道,她既然来,那定有非来不可理由。
“别别别,”老翁连忙叫住他,把整包烟塞进他手里:“你继续说。”
傅征掂掂烟盒,说:“没索马里那回事,这趟回来也差不多该认识。跟海打交道,总有天会在船上认识。”
老翁觉得自己那盒烟给得有点亏:“你这句就是废话。你们两再晚几年认识,没准各自都有归宿……还总有天呢!”
他嫌弃得翻个白眼,问:“是不是心情不好,你平常心情好时候可不会这心平气和地跟说这些。”
傅征从烟盒里抽根烟递给他,自己也咬根,没否认:“在这见到她,心情能好?”
傅征点头:“军舰归港头晚,他喝醉冲叫姑父。就这巧,把人带到跟前。”
老翁双眼放光:“这有缘!”
傅征勾唇,“还有更有缘。”
毫无防备老翁顿时上钩:“说来听听。”
傅征伸手:“烟。”
脑勺,路嘀咕着真去找傅征。
——
当事人敞亮多。
傅征:“她自个儿举报船员走私,请求协助。上船抓人,海警接手处理后续,完。”
老翁有些懵:“完?”
她身
老翁深有同感,斜眼睨他:“好不容易见面,你就句话都没跟她说?”
老翁结婚两年,和老婆待在起时间满打满算还没个月。平日里笑嘻嘻没个正形,看上去什玩笑都能开。可提到妻子,瞬间沉默。
“说。”傅征低头,拢着火点上烟,斜咬着含糊道:“只顾着训她,别什也没来得及说。”
不敢抱,抱就彻底松不开。
也不敢亲,怕揉在怀里,就不止心疼,而是浑身都疼。
这世上果然没有白听故事。
老翁抠抠嗖嗖地从烟盒里敲出根递给他。
傅征没接:“你打发叫花子呢?”
老翁面露难色:“这盒烟刚赢来,还没捂热呢……”
闻言,傅征掉头就走。
傅征微眯着看他,好脾气地问:“你还想听什?”
“记得索马里那会你就惦记上人家,大半年居然真给你追上。”
傅征荣辱不惊地嗯声:“队里那小子,新进来,有印象不?”
“有!”特别有。
那小子横起来连你也不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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