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不反对阿绥和你在起理由之,她这生可见风景有限,你却不受拘束。”他话中有话,之前随和在独处时渐渐褪去,夹带几分沉淀后锋芒。
“想阿绥应该没瞒着你她不是亲生女儿事。”燕戬侧目,从傅征表情上得到验证,笑笑:“她给当女儿第三年,问她‘你介意告诉别人你是爸爸收养孩子吗’,她摇头,回答‘这有什不好承认’。”
“她是个知道感恩孩子,心里想法很真实。从没觉得自己被收养是件自卑事,也不贪恋提供给她优渥生活。给她泥土她能努力成长,给她黄金,她也不会迷失。”
咕咚咕咚水声沸腾里,燕戬声音低沉,如古钟,余音不绝:“她是和郎晴最得意骄傲,信任她。她既然选择你,以后就会和她样,相信你支持你。”
燕戬抿掉最后口普洱,舌尖有些发涩。
“她家属呢”,这时隔大半年回答,让他心头莫名涌上五味杂陈感。
打死他也想不到,大半年前他口中那位家属会成为他未来岳父……
作为海军军属,燕戬和傅征不止有共同话题,还有情怀共鸣。相谈甚欢时,燕戬更是邀请傅征饭后到他书房叙。
他书房墙上挂着副水彩画作世界地图,是郎晴执笔在所在南辰海军舰艇编队进行环球航行访问时所画,图上标记三百多个日夜征程——十四个国家,靠泊十六国十八港,总航程五万多海里。
舰队归港后,郎晴把水彩画当做礼物送给燕戬,此后便被燕戬视若珍宝。
他提起水壶往茶壶里注水,泡开茶叶后,过滤,泡茶时他看似全神贯注,余光却分神观察着傅征,见他取出个精致紫檀盒放到他面前时,他壶柄提,微微诧异地看向他:“这是?”
“玉佩。”傅征整晚表现得都很沉默寡言,除燕绥,他无论对谁话都很少。
所以,从拿出紫檀盒之后,他难得多言。
“玉佩在古时有定
——
傅征在书房见到那副画时,心中震动难以言表。
水彩画世界地图并不精致,甚至有些粗糙。南辰所在位置画艘简易版军舰,军舰出发途径海湾,访问国家,停靠港口,里线勾勒出完整征途。
燕戬见他看得专注,沏壶茶,坐下等他。
“阿绥妈妈在海上见过沙尘,bao,沙漠风沙卷至海上,遮天蔽日黄沙。她和说起这些时,觉得就像是个傻子,从没想过海上也能发生沙尘,bao。”燕戬抿口茶,见他转头看来,示意他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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