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母,没有悲天悯人情怀。
燕沉摆明要对付她对付燕氏,别说这会对他没什好脸色,她甚至想上去套组合拳,听他叫爸爸。
不过这里到底是燕沉地盘,她也不是动怒就理智全无野兽。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而过,很快被她撇至脑后。
她不欲久留,目光落在恍如静水般凝固奶茶上,端起杯子,饮而尽:“谢谢招待。”
也直到此时,曾经可以把后背互相交托对手背叛,她被迫要和燕沉划清界限时,她无比庆幸自己这些年虽承蒙他照拂,始终待他公允大方。
这段时间,破烂事太过集中,她对香烟也多几分依赖。奈何此时双手空空,她只能作罢。
燕沉声不吭,掀眼皮看她,递来盒烟:“不借火?”
燕绥伸手去接,指尖刚挨上烟盒,燕沉手指松带连着她指尖起握住:“知道和你之间势必会有这次见面。”
她垂眸觑眼,按捺下想反手拧断他手指冲动,抿着唇,正欲提醒。
忽听他道:“对燕氏势在必得。”
挫燕绥锐气。
他成功。
但他离职这步棋,程媛显然没有料到,也无法理解。否则也不会让燕绥窥到马脚,实在是程媛董事会那日战斗力太弱,那架势颇像是有所顾忌,又忍不住露出副有张王牌在手底气十足。
至于程媛,她对燕绥下杀心,无外乎两件事催化。
是燕戬当面亲口承认燕氏集团是他准备给燕绥做嫁妆。二是燕沉提出条件触怒她,让她理智全无。
起码临道别之际,她不用顾
燕绥并不怀疑这句话真实性,她曾眼睁睁看到他以己之力吞并家实力并不比燕氏差很多大型公司。
在商圈,燕沉这名字比她燕绥要响亮得多。
从知道真相起,那种藏在胸臆间荒唐感在此刻终于化成声轻笑。燕绥甩手,从他掌心抽走自己手。
她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耐心彻底告罄:“燕沉,看在们并肩作战多年份上,给你提个醒。”
“这人记仇,你最好别来阴,被抓着辫子你看念不念旧情。”
能让程媛这歇斯底里,觉得燕绥死在造船厂港口才是唯解决途径理由只可能是她知道燕沉谋划和心意,不满,又无力与燕沉抗衡,才会如此不计代价想铲除她。
甚至,为此精心谋划。
——
想到这,燕绥顿觉口干舌燥,有火苗从心底蹿出,似要把切焚尽。她拧眉,神色不郁,下意识沿着裤腰摸向裤袋。
除手机,并没有她预想中烟盒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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