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芽忙把文件塞进柜子里锁好，跟上她：“燕总，托尼还是没有消息，手机号注销成
空号。
从泰拳馆拿到他在南辰市租房
地址以及他出生地地址，
无所获。”
托尼像是凭空消失般，不见踪迹。
辛芽不提，燕绥几乎要忘记托尼这个人。
她沉思片刻，在电梯到达前，说：“让法务继续走流程，这哑巴亏不能吃。另外，你和公关部这几天多盯着网络舆论，那个什
什后援会
辛芽顿觉自己舌根阵发痛，她隐约觉得燕沉离职和燕绥提起这件事有关，不敢大意，认真道：“可以发誓，没跟任何人透露过。”
话落，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眼燕绥神色，迟疑着问道：“燕副总……是因为发现联系孙副总才？”
光是猜测到有这个可能性，辛芽就面色发白，唇色发青。
如果真坐实……她她她她不就成这次事件罪魁祸首吗？
辛芽头皮阵发麻，面色变几变，强自镇定下来：“燕总，你给点时间，去弄清楚到底是哪里出问题，定给你个交代。”
副总大燕总，她不免有些囧：“你就不怕消极怠工被训吗？”
燕绥笑笑，没作声。
她把车钥匙递给辛芽：“叫司机，今晚回大院，你开车回去吧。”话落，她微微顿，看着辛芽眼神带几分微妙之意：“还有件事。”
辛芽立刻竖耳倾听。
这副呆兔子模样，燕绥连语气重点都舍不得，生怕把她吓哭。
她跟燕绥三年之久，初时慌神后，很快反应过来，如果燕绥真相信是她泄密给燕沉，她处理方式绝对不会这温和。
还等她坦白从宽？不存在。
她甚至连见都不会见她，直接让人事部勒令她滚蛋。
燕绥要听话听到，不再停留：“行，你收拾下先下班吧。”
“啊？”就这放过她？她搞砸这大件事，都不打算教训教训她吗？骂顿也好啊！
燕绥俯身，指尖挑起辛芽下巴微微抬起，笑意盈盈地问：“是不是挺好奇燕沉怎突然提出辞职？”
辛芽犹豫瞬，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燕绥靠近，那张光芒四射五官精致脸庞就离辛芽不过寸许，她清晰地看到她这傻白甜助理脸红红，耳尖红红，害羞到不敢和她直视。
谈正事燕绥觉得自己还是严肃点比较好，她松手，正色道：“联系孙副总这件事，你确认没有第三人知道吧？”
早在今天早上和辛芽吃馄饨时，燕绥就打消对她怀疑。但此刻，还是吓唬道：“说谎就拔你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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