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戬打断她:“不是回来?先补上这个缺。”
程媛怔,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大势已去,脸色顿时片灰白。
董事会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燕戬虽然站在燕绥这边,但见大家议论纷纷,补充道:“燕沉手续就按照人
燕绥知道,他们迟早有天,还是要坐在这间会议室里,决定去留。
老船长那通电话更是催化剂,燕绥原本有六分想留燕沉心到如今分也不剩。她在重新踏入会议室这刻起就决定——燕沉,没必要留下来。
无论他是否是牺牲品,无论燕绥曾经有多依赖他倚重他,这会都要忍痛割舍。
她静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微扬,语带隐怒:“伯母,你说话可要负点责。这些年要不是你在挑拨离间,和燕沉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这句话戳到燕沉隐痛,他眉心微蹙,看向燕绥眼神微微异样。
知道。燕氏上下员工这多,少个人瘫痪不。”
程媛担心无非是燕沉休假功夫燕绥会架空他权利,听燕绥果真有这意思,不经激,语气倏然冷下来:“你既然叫声伯母,倒是要问问你,燕沉兢兢业业为燕氏工作那多年。这个当母亲年到头见不到他几回,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应酬,公司大大小小事哪件没燕沉功劳?他任劳任怨这多年,就没提过句要辞职,突然递辞呈,是不是你给他使绊子?”
这话严重,硝烟味十足。
话音刚落,燕沉眉心倏然皱,终于开口道:“不关燕绥事。”
他声音低沉醇厚,隐含力量。
——
两个人这样争几句还好,万真吵起来实在太难看。
燕戬见状,杯座在桌上轻轻落,打断道:“好。”
“看燕绥处理方式就挺规矩,给燕沉批年假先休息段时间。休息好,随时销假回来。”后半句话,燕戬是看着燕沉说,他虽是长辈,对燕沉向和蔼温和。
程媛还想再争:“可公司……”
——
燕绥在这事上确有些理亏,她没抓住燕沉辫子,对燕沉只是心中怀疑。联系孙副总这步棋虽然走差,但按理智而言,她也没有做错。
如果燕沉谋定计划要背叛她,她不能在嗅到危险后还不警惕,毫无准备地看着他卷走燕氏资源甚至带走燕氏人才去站到她对立面,她必须得准备手以防不时之需。
就算这个假设不存在,程媛也是个定时炸弹。
如果程媛和李捷达成什协议试图让她陷入危机,和程媛撕破脸就是迟早事,燕沉处在这尴尬位置上,他还能在燕氏待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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