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模棱两可，连燕绥都不清楚自己脱口而出
这
半是什
，另半又是什。
傅征掉头，往造船厂方向开去。
经过第个路口时，燕绥听见他问：“李捷事，你打算怎处理？”
傅征是聪明人，关键他不止聪明，还有身为南辰地头蛇睿智。光是老船长透露线索，就能确定李捷背后还有幕后主使。
“是啊。在船厂食堂工作，本来做采购，但大清早四五点就要起来，这年轻小伙吃不消。没干两天，就说不想干
，后来在食堂给他安排别活，他都说做不。因为是领导亲戚，也没人敢给活，他就闲散在食堂里待个星期。”
“这小伙脾气凶得很，老掌厨看不下去说几句，他就往老掌厨碗里弹烟灰。这才引起食堂里人不满，给主管告状，这才被开除。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要不是正好说到下厨，
还想不起来。”
燕绥应声，道：“那你回头帮问问，看是谁介绍进来，回头给来个电话。”
老船长满口应，目送着燕绥上车，这才慢吞吞往家走去。
——
，平时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每次瞧着都瘦大半圈。”
……
傅征还在走廊上打电话，听身后开门声响，他转身，见燕绥拎着纸盒准备告辞，微微诧异。
电话那端迟盛听傅征话说到半戛然而止，知他那边不方便，道：“情况都解，南辰警局那正好有个学弟，回头联系他。”
傅征嗯声，挂断电话。
燕绥意外知道个线索，这个线索虽然还没有明确指向，但足够让她猜疑。
上车，她揿下车窗透气，拄在车窗上手支着头，语气带笑，可看向傅征那双眼里凉飕飕全是冰渣。
她说：“怎办啊，傅长官，差不多猜到是谁。”
傅征问：“家务事？”
燕绥沉吟片刻，道：“半半吧。”
老船长路把两人送到街面上，看燕绥指指斜对面五金店门口越野车，才止步：“那不送，你有空常来，什时候想换换口味吃家常菜让你大娘给你做。”
燕绥笑意盈盈道：“哪能让大娘下厨，你赶紧回去吧。”
老船长诶声，脚却没挪动：“看那个壮壮男人有点眼熟，刚才直没想起来，那人之前在造船厂上过班。叫什不记得，但听说是谁亲戚，晚上打电话帮你查查。”
“在船厂上过班？”燕绥眉心蹙。
造船厂地位特殊，又大多是燕沉负责，燕绥虽然不曾懈怠造船厂管理，但对员工流动确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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