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本来还想找找几年前你写心愿牌……”
燕绥已经猜到他后半句要说什,把平安符递给他:“你说是高考前写心愿牌吧?”
她怀疑地看眼眼前这棵许愿树:“早年许愿牌应该早就被庙里沙弥摘掉,不然这多年,怎挂下后来人愿望。”
燕戬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人旦失去过,难免多愁善感:“等会想去看看你妈,这久没去看她,估计早就气得边跳脚边骂。”
燕绥没接话。
她静,燕戬也没再说下去。父女两沉默地在树下站会,直到从树叶上淅淅沥沥滴落雨水把燕戬肩头浸湿,燕绥提醒:“爸。”
燕戬恍若未闻,他出神地看着满树红丝带和许愿牌,低声问她:“记得你当初梦想是想研究星空做个天文学家,高考后不顾你意愿让你读报商学院,如今又不顾你意愿让你继承公司,你有没有怪过?”
燕绥微怔,似没想到燕戬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
没等她回答,燕戬又道:“你伯母天天把你不是真正燕家人挂在嘴边,因对你伯父愧疚,总让你多忍让,你应是怨吧?”
燕绥笑:“她没说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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