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燕绥不吭声,转身进屋收拾东西。
——
燕绥收拾完东西出来,傅征还在检查门窗,所有活动锁扣他都摸遍,确认。
“郎其琛经常过来?”他问。
他牵着她进屋:“去收拾东西,今晚搬到那住。”
燕绥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和他相握手上。
他掌心温热干燥,将她完全包裹。那瞬触感像是过电,从指尖到心口,路酥麻。
没等她好好回味这个感觉,傅征已经松开手,目光在她脸上微微定,问:“还是你想住在这?”
燕绥条件反射地立刻摇头:“不想。”
能养几百口人整年,这种成就感可不是般工作能有。”话落,意识到自己面前就站着位为人民服务海军战士,收回来不及,只能补救:“你例外啊……”
傅征没搭理她,错身进屋时,瞥眼玄关那双男士皮鞋,脚步顿,和她并肩站着,调侃句:“这会不怕?还能贫嘴。”
这种难得可以示弱好机会,燕绥不蠢,她当机立断握住傅征手腕,软着声音道:“怕。”
“现在看见这双鞋子,都得默念富强m;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她抬眼,和他对视,情真意切地想在脸上刻上“害怕”三个字。
她还真没撒谎。
“偶尔。”燕绥去门口改密码,滴滴滴按键声里,她低声音说:“每次过来都会帮忙修修零件,做个检查。在他眼里,大概患有生活低能障碍。”
傅征静,抬眼看她。
玄关灯光下,她长发柔顺,遮挡住她大半张脸。许是觉得头发碍事,她抬手顺着额际往后拨下,那几缕松散发
傅征抬腕看眼时间,开始计时:“那……五分钟。”
五分钟?
傅长官是不是对女人收纳能力有什误解?
“喂……”
傅征:“四分五十三秒。”
房间排查过,已经确认屋子里没有藏人。她除会脑补半夜自己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拍醒,醒来看见张人脸惊悚以外,对这双鞋子最初时恐惧早已经淡化。
人害怕往往是因为不知道下秒会发生什。
她现在最想做,是把这个故弄玄虚人拎到眼皮子底下,好看看他那双脚是不是真不想要。
不然就跟心头梗根鱼刺样,吞饭团咽醋都软化不,仍旧扎得她胸口疼。连带着让她看整间屋子都有些不顺眼,总有种所有物被人侵犯膈应感,七分焦虑三分记仇。
傅征被她握住手腕,僵瞬,他垂眸和她对视几秒后,手腕微挣,不动声色地握住她手心:“先改掉门锁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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