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侧目,郎其琛这才看到他眼里那浅浅笑意,他小心肝跳,想着回去就敲燕绥几顿大餐,才不枉他口干舌燥如此卖力。
“昨天晚上跟你姑姑见面。”傅征吐掉口中衔着草,慢条斯理道:“想不想知道她跟说什?”
郎其琛明知他不怀好意,还是受不住诱惑点点头,耳朵凑过去,问:“她说什?”
“说什不重要。”傅征瞥眼时间,往澡堂方向看眼,“反正句没提你。”
靠……
“算是吧,老爷子领进门,带她修行。”郎其琛折回来,三两下蹬上车和他并排坐在车顶,他兴致勃勃道:“你是在索马里看到她开枪吧,她就是手腕力量不够,而且开枪瞄准时候有个小习惯,这样。”
他模仿燕绥举枪抬臂动作,耸下肩膀,吸引傅征注意:“她目标不是靶子就是气球,没对准过人,所以脱离熟悉靶圈肩膀就会特别僵硬,手指也绷直。”
傅征缓缓眯眯眼,回想她在摩加迪沙酒店门口开枪样子,好像是有些僵硬。
“是不是觉得姑胆子特别大?小时候惹她生气,被她碾到差点跳河。姑奶奶……”怕姑奶奶称呼引起歧义,郎其琛顿,解释:“就是姑亲妈,带和姑在小区空地上放风筝,风筝飞出去挂在人家防盗窗上,姑几下就爬上去把风筝摘下来。”
“五楼啊,还是外墙,踩着空调外机就上去,吓得姑奶奶脸都白,就是那次彻底服姑。”
郎其琛俊
郎其琛是真佩服燕绥,打从心眼里佩服,提起这个姑姑,他就双眼发光,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有多好,他姑姑厉害得能撑起天地。
尤其傅征,他将来是要做他姑父人,哪能对他姑神秘力量无所知!
“你知道姑什学校毕业吗?哈佛!哈佛商学院研究生。要不是姑奶奶病逝,她原本还想继续读博。”郎其琛颇有所感地摸摸自己脑袋瓜子:“就不行,让跳飞机速降打打靶子什还成……这会想起来,当初想考军校时候,应该是人生中最博学时候吧。”
傅征是军校最高学府国防大学高材生,文化课和体能训练两手抓。毕业这多年,部队里干部举例还喜欢点傅征名,就跟他们这帮刚毕业新兵蛋子都是无是处样,听得郎其琛耳朵都快起茧子。
似有所感,郎其琛挠挠有些发痒耳朵,转头看傅征:“人茶楼听书听评弹还得点壶茶呢,这给你说半天没半口水喝就算,你怎连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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