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G没挂军牌,也没有通行证,门检处熟脸岗哨不当值,燕绥被拦下来,光是门检盘问就盘问十多分钟。
代驾那个怂包,怂得声音都发抖,苦口婆心地劝她:“燕总,咱别逞强,那男人不值当,等会你被抓起来可救不你……”
燕绥本就肚子火,狠狠瞪他眼,给他指路边那棵大
代驾被揭穿也不见羞恼,催着她上车:“赶紧上车,你这是喝多少酒,身味。”
燕绥斜他眼,拉开车门坐进副驾:“不回家,你给往军区大院开。”
代驾答应声,车从小路汇进车流后,他悄悄打量眼燕绥,问:“你跟那军官,和好?”
“没。”燕绥信口胡诌:“你说哪点不好,他这看不上?”
“不会吧。”代驾狐疑:“是不是外面有别女人?”
起共事,她也不是不分场合就小心眼人,该放下事她自然不会再提起。
不过燕沉此刻提出来,她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你都说是两年前事,又不是你主意,跟你置什气?倒是你,比才大几岁啊,别跟爸样活得像个老学究。”
她有意轻松气氛,笑眯眯:“人生大事也抓紧点,娶媳妇,你家那位老佛爷就没空每年来给添堵。”
燕沉苦笑声,没接话。
珠帘轻响,燕沉再抬头,燕绥已经撩开帘子走出去。没走远,还能听到她和老板说:“账记堂哥账上啊。”
燕绥没吭声,她把腿架上仪表台,放低椅背,掩面深深地叹息声。
这落在代驾眼里,赤果果就是副被辜负无助模样,他时忘燕总那股剽悍劲有多少男人都要胆怯,胸腔里燃起股火,恶狠狠在心里骂傅征句:“人渣!”
——
燕绥回大院,就是单纯地想去碰碰运气。
喝酒,躁得慌。浑身精力没处发泄,她觉得自己不找个宣泄口,晚上会爆炸。
燕沉晃着红酒,看着对面燕绥用过那个酒杯上留下口红浅影,烦闷地仰头口灌下。
——
代驾早就到,正蹲在燕绥大G旁闷头抽烟。
看见燕绥从门口出来,碾烟张口就抱怨:“燕总你太不够意思啊,给发微信十万火急得不立刻出现你就要,bao尸荒野样。在澡堂,刚抹上沐浴露,水都来不及冲,着急火燎地赶过来,这会浑身滑腻腻,就快跟泥鳅没啥两样。结果你倒好,让在这凛冽寒风中等足足半小时!”
燕绥把车钥匙抛给他,对他卖惨嗤之以鼻:“你当谁傻呢,边洗澡还能边‘推搭,弄死那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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