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晃晃脚,朝他笑笑,软声问:“都千辛万苦跑进来找你,是不是该给个面子……”
那声音,故意放轻,好让语气里娇软随着尾音沁出来。
傅征晃神,燕绥大半个身子都探出来,近得就在他耳边:“留个号码给?”
郎其琛明天开始集训,傅征是教官,整个集训结束前,燕绥都不可能有机会再见到傅征。
意外。
远,并没有留意到倚着墙根男人。
有烟味隐约沁入鼻尖,燕绥蹙眉,正在分辨方向,傅征先步察觉,转头回望。那眼神,仿佛丝毫没有意外,来人会是她。
燕绥“惊吓”落空,难掩失望。她撑着半开窗台坐上去,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叫他声:“傅征。”
这还是她第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傅征。
傅征咬着烟,抬眸。
傅征轻扬眉,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他侧目,那双眼又深又沉,泛着海水潮意,就像在索马里那夜,他把她扑倒在甲板上时垂眸看下来那眼。
傅征还咬着烟,微勾唇角,漫不经心道:“也不是不可以。”
窗台离地面有些距离,她反身坐着晃荡着双脚,也没个着力点,看着晃晃悠悠,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
他眉心蹙,咬着烟声音含糊:“什毛病,非得这坐着?”
燕绥跟没听见样,扶着窗台故意又往外挪挪,侧身看他,笑得顾盼生辉:“怎着,你是算到今天会来?”
傅征是真觉得燕绥会摔下来,他走近两步,似笑非笑地回句:“黄历说今天撞瘟神,你说是算到还是没算到?”
有烟味沁入鼻尖,意外得有些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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