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上道。
燕绥满意地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先出去
他只知道，燕绥在用她自己
方式向他宣告存在感。
她看懂
他意思，却不退缩，也不急躁。那姑且当她是认真吧，毕竟……她这个下马威，就差她亲自跟他说：“长官，祝你好运。”
——
接下来几天，燕绥专心工作，没动歪脑筋，也没去傅征跟前刷存在感。
利比亚海外建设项目中标，她这几天带着整个工作组跟进，直到昨天才刚刚结束第
个阶段工作内容。
自
定位，努力游说：“她下午个电话让来这里，说都喝酒没法开车。让就安心等着，她按包日费用结账。再说酒店吧……近这家叫盛远，她们公司接待外宾，合作方都在那，和酒店签长约，真不住白不住。”
傅征点根烟，问：“你给当她代驾多久？”
“三年。”代驾替他开半扇车窗散烟味，说：“不过次数不多，她平常习惯自己开车，公司也有安排司机，出差接送都不是活。”
傅征侧目看他。
代驾以为他不信，扯嗓子拔高音量：“真。觉得你对她肯定是有什
误会，她今天给打电话时候让好好跟你聊聊，她平时都是个什人。”
临近中午，燕绥合上笔帽，按下内线叫辛芽进来。
“中午去部队趟。”她把上午处理好文件顺手递给她：“下午可能会晚点回来。”
辛芽“哦”声，把文件抱过来，犹豫下还是提醒她：“燕副总中午飞机。”
燕绥仿佛把前两天答应去接机忘记得干二净，懒洋洋地看她眼。
辛芽立刻会意：“那去接，燕副总问起，就说你临时有事。”
也是因为她这句话，代驾才以为燕绥是和傅征拌嘴，闹得不愉快。
虽然也纳闷，燕绥这种隔三差五就出差大忙人是怎无声无息谈上恋爱……但他赚她这多年钱，这会整颗胸腔里燃烧着正义感，恨不得直接把他脑子里思想全部给傅征灌输进去。
“燕总也是会投胎，燕氏在南辰站稳脚跟时候她从她爹手里接过来，接三四年。你看这公司发展得这好就知道，人有真本事，不是花瓶，也不是出去会跟别人乱搞那种人。人家谈生意做企划案做得头皮秃你是没看见……头皮秃是种修辞手法知道吗？不是真秃！”
傅征在烟雾里缓缓眯起眼，想着昨晚让他大开眼界郎其琛，和今晚逮句话就能说上段路代驾，忍不住想：她身边怎尽是些不正常人？
代驾后面还说些什，傅征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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