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桥喝得半醉,蹲在地上直笑。
战舰归港,部队给放几天假。在海上待八个月,天天吃食堂……回来可不得好好祭祭五大脏六大腑嘛。
聚餐结束,正要原地解散。也不知道郎家这小子从哪冒出来,缠着傅征死活不撒手,傅征见人醉得不清就没计较,托老板叫车把人送回去,不料郎其琛张口就娇嗔:“不坐,要姑父送回去。”
傅征当时那脸色,看得胡桥顿时酒醒半。
这会终于知道这小子姑姑是谁,胡桥是真忍不住……
辞,看他是舍不得他这小堂妹陪们这些老头子吃饭,又无聊又死板。”
燕绥笑而不语,举举盏,敬两人杯。
晚上九点,饭局结束。
燕绥在酒店门口先送走两位老总,正等司机开车来接,手机响起来,“小畜生”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燕绥酒意未散,倚着酒店门口喷泉坐下,声线慵懒开口道:“小畜生,你当你姑这是热线电话啊,天天打。”
就在傅征脸色越来越黑,耐心即将告罄时候,路口辆大G风驰电掣地冲上路肩,刺耳刹车声后,车停在几人面前,驾驶座车窗揿下。
燕绥坐在车里,笑眯眯地和傅征打声招呼:“傅长官,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那端诡异沉默几秒,开口,就把燕绥吓醒。
男人声音低沉,隐隐能听出是压着火,低声道:“你侄子喝多,赖在车上不走,是你来接还是随便找个地方把他扔下车?”
“傅长官?”燕绥不确定地问声。
没听到那端回答,燕绥反而确定。她扶额,低声笑起来:“这不省心,你在哪?现在过去接他。”
报地址,傅征挂断电话,倚着车身转头看眼睡在他后座几乎昏迷不醒郎其琛,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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