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小声地问:“你肩上伤要不要给你贴几张止痛贴?”
燕绥摇头:“不方便。”
她风衣里面是件紧身长袖,这车男人,她有心理障
燕沉从她安排中听出丝不对劲,从座椅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声音下沉:“发生什事?”
那压低声线里,有显而易见关心和焦虑。
“回来再说吧。”燕绥含糊地应句,抬腕看眼时间:“你那边十点吧,下午和淮岸合作有把握吗?”
“淮岸事你不用操心。”听出她不太想谈,燕沉没再追问,承诺会尽快安排好赎金后,临挂电话前,他倚着落地窗,忍不住叮嘱句:“切注意安全,没有什比你平安回来更重要。”
燕绥沉默几秒:“挂。”
反省,她毫不怀疑海军部队强有力后援支撑,只是她在应付这样场面时,是不是该更谨慎些?
她动不动维持着这个姿势坐许久,久到天色渐渐卷边泛白,她陡然醒过神,搓搓被风吹得麻木脸,问:“能打个电话吗?”
得到允许,她轻呼口气,拨出个熟悉号码。
——
中国当地时间十点整。
挂断电话,她松口气,卫星电话被她拿在手里,颠来覆去把玩着。她心里想着事,手也停不下来,不做点什总觉得心里那股邪火没地方发泄。
辛芽睡会刚醒来,听半电话内容,迷迷糊糊地想再睡回去,最后次掀眼看燕绥不停地转着手机,个激灵,硬撑着眼皮醒过来,低声唤她:“燕总。”
燕绥“嗯”声,侧目看她。
辛芽除刚进公司那阵,已经鲜少能看到燕绥焦虑样子,哪怕此刻她神情舒展,脸上丝不耐烦都看不到,可就光掂量卫星电话个动作,她就知道,燕绥现在很焦虑。
上次看到,还是个海外项目,进行到半时候合作公司突然撤资,资金周转不过来,导致工程项目停止,工人停工只能滞留海外。那时候燕绥就和今天样,言不发地坐在会议室桌子上,手里把玩着魔方,沉默整整天。
燕氏集团会议室,燕沉正在听助理汇报今天行程安排,手机铃声响起时,他几乎是立刻打断助理汇报,接起电话。
“小绥?”
“是。”燕绥关上窗,风吹得太久,皮肤都失温度,她此时才感觉冷:“长话短说,你听好。”
“好。”燕沉答道。
“给安保公司尾款扣下来,等回来让律师准备起诉。‘燕安’号事,分两手准备,你尽快筹备千万美金现金,以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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