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后上班
第
天，被上司叫过去。头发花白上司桌子上，放着个敦实镜饼①，超市里卖很便宜那种。
赶紧赞美
句"真可爱"。聊几句怎
过年之类家常话后，他停顿下，然后小声地问："你想不想当正式职员？"
吟子低低地鞠躬。也赶紧鞠躬。她还在大围裙里面穿着那条肥大连衣裙。
"这连衣裙好像又舒服，又松快，又暖和。"
"这个？真呢，不错吧。"
"压岁钱呢？"
不抱希望地伸出手去，意外地收获个小袋子，上面有骑自行车米菲。
"有点儿怪怪。"
"反正你们俩都怪怪，正合适啊。"
"担心她会痴呆。"
"她已经有点儿不正常，你没发觉？"
"哪儿不正常？还没呢。目前还问题不大。"
给吟子打个电话，想跟她说句对年来关照表示感谢话。故意拿着架子挨到晚上十点多才打，她好像已经睡，响十声后，挂断。她可能去芳介家，那样倒好。
"嗨，吟子没有再婚吗？"
"不清楚。"
妈妈很放松，在床上做着美容操，又是咧嘴，又是扭腰。
"她丈夫死以后，直个人住在那儿吗？"
"哇，太好。"
"去年给你添麻烦，请收下吧。"
"谢谢。没想到会给。"
趁吟子起来去沏茶时，打开小袋看看里面，只有千日元。
没有说打电话和来家里找过她事。她没主动提怎过除夕，大概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难道她给外人这种印象？起码在看来，吟子脑子还相当地清楚。
过年，又打个电话，响半天没人接。真去芳介家吗？还是不放心，元旦中午，悄悄回去看看，心里边祈祷，千万别躺倒在浴室里什。
刚打开门，两只猫跑出来，个劲地冲喵喵叫。吟子大概没有过整晚不在家时候，猫盘子里堆满猫粮，周边还撒不少。门口没有吟子常穿深蓝色鞋子。保险起见，还是边叫着"吟子"，边把各个房间转遍。
月三日傍晚，们俩新年第次见面。
"新年好。今年也请多多关照。"
"你刚出生时候，去看过她，那时候，她和个长得很不错男人起生活呢。以为她再婚，后来听说没有。你自己问问她不就知道？"
"现在不太好问。"
"跟她没什来往，所以对她不太解。不过人挺好吧？"
"嗯，人是挺好。"
"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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