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外婆第二天就找林安文商量,能否让盛朗在林家过夜。
“那儿环境实在不适合孩子长住。小朗和小夏既然玩得好,两人睡块儿也没什问题。他跟着小夏,还能看书做功课,总比在那儿和那些野鸡胡混好。再过阵子,游泳队就要开始训练,这孩子也不会打搅你们太久……”
林安文其实早就不大乐意儿子整天往南区跑。盛朗这孩子本性不坏,能换个环境,有些改变,也是好事。
于是两个家长拍即合。外婆硬塞给林安文点钱,盛朗当天就拎着个小包走进林家门。
林知夏翘着脚坐站在折叠沙发上,副大当家接见新来拜山头小弟架势。
“真不看?”盛朗热情得很,“看眼吧。你不看会后悔……”
然后他耳朵就被只枯瘦手用力地揪住。
“看你才要后悔!”外婆阴恻恻地说-
杂货铺里,盛朗跪在地上,被外婆用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抽顿。
这小子皮糙肉厚,其实也无所谓,不过还是作出副深切忏悔地模样来。
样子……”林知夏俊秀小脸皱作团。
“就得这样!”盛朗副专业人士口吻,“如果女人没声音,就说明男人不行。”
“你怎知道?”
“爸以前经常说。”盛朗说,“们家有些客人,爸背地里会笑他们没用,看着牛高马大,会儿就完事。爸说,办这个事,时间越久,让女人叫得声音越大,才是真男人!”
林知夏听着门板后那女人歇斯底里叫喊,毛骨悚然,就像在小影院里看恐怖片似。
“先把规矩说在前面。床就这大,你睡里面,睡外面。你半夜要撒尿,从床尾下
至于林知夏,他乖巧地站在旁边,还装模作样地向外婆道歉:“阿婆,也不对。应该拦住小朗。”
瞧瞧人家孩子多懂事,自己外孙怎就是这个混球?
外婆气得又补盛朗十来下。
打完,老人家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严重性。
孩子天天长大,很快就能懂人事。成天住在这样环境里,耳濡目染,绝对不是什好事。
如果和女朋友钻被窝要被这种魔音入耳,他觉得打光棍也并不是什不能接受事。
“来,这里!”盛朗指着门板上个用来安装猫眼洞,“从这里看。”
然而林知夏廉耻之心显然比盛朗要多得多,况且他对这事本来也并不特别好奇。
“快呀!”盛朗催促,“还怪有趣,那男人像抽风似,可好玩!”
林知夏白净脸上浮着红晕,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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