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上封邮件深深地伤心。拿和投靠纳粹人做比较是不妥
,投来个伤感而认命眼神,仿佛它知道会发生什,不得不认命,因为这就是个烂透世界。等那只猫睡熟,捡起它来,但没法带它上楼。感觉到这只瘦骨嶙峋小猫在怀里呼吸,实在下不手。坐在台阶上,哭起来。过会儿,感到有只手搭在肩上。是拉科菲特。点儿都没听见她下楼动静。“放它吧。”她对说,“把猫留在这儿,们上楼去。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们决定试试鸽子肉。就在紧邻们屋子华盛顿大道上,有大堆被老住户们喂得膘肥体壮鸽子。们在网上搜捕捉它们办法。办法很多,但都很复杂。最终,在中央汽车站军备商店里买把专业弹弓。学习又练习几天后,已经是个神射手。塞菲吃下只鸽子,看上去反应良好,拉科菲特和为此干两瓶酒,颠鸾倒凤整晚。是充满喜悦欢爱。们都极其、极其尽兴,觉得是们努力换来这些美好、公平、正直。
拉科菲特建议清晨去打鸽子,那时街道清净,可以避开他人耳目。从那时起,每周有两天,把闹铃调到凌晨四点,在整条街仍在酣睡时出门,把面包撕碎撒在街上,然后躲进灌木丛中。很迷恋这时刻,迷恋早晨清冷柔和空气——并不凛冽,却足以让人清醒。躺在灌木丛中,戴上耳机听音乐。这是黄金时光。孑然身,只有自己,思想,音乐,偶尔视线里进入只鸽子。开始每次只打两三只,但现在越打越多。像个穴居人样把猎物带回家给老婆,这很有趣。这确实改善们关系,或者至少弥合塞菲扑倒老人时们之间产生裂痕。
在们用谷歌搜索捕捉鸽子方法时,拉科菲特搜到份美妙法式烹鸽子菜谱——在鸽子内填入米饭,再佐以红酒煨制。简直是绝世美味,塞菲也很高兴们和它吃样菜式。有时候,只是为好玩,当拉科菲特煮鸽子时,坐在塞菲旁边厨房地板上,和它起汪汪叫。
“快站起来,”她总是笑着说,“站起来,不然会以为自己嫁条狗。”
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继续低吠。当塞菲凑过来满怀爱意地舔脸时,才停下。
收件人:迈克尔·瓦尔沙夫斯基
寄件人:塞菲·莫雷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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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迈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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