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说,哈利和格雷厄姆相处得非常好,”埃迪反驳道,“不管这意味着什。”埃迪知道自己没能和格雷厄姆好好相处,觉得有愧于露丝,这个教父当得有名无实。(自从他在露丝小时候陪伴她天开始,加上那天露丝母亲离开,埃迪面对小孩时总觉得不知所措。)
“露丝可以被任何个‘和格雷厄姆相处得非常好’男人诱惑。”汉娜说,但埃迪怀疑即便自己做到这点,恐怕也吸引不露丝。
“听说哈利教会格雷厄姆踢球。”埃迪虚情假意地赞美道。
“美国小孩应该学扔球,”汉娜说,“该死欧洲人才踢球。”
“露丝说,哈利很喜欢读书。”埃迪提醒她。
怒是,露丝根本不在乎哈利只是个退休警察(她喜欢强调哈利是她读者),他在红灯区街头巡逻四十年,然后露丝就把他据为己有,称他为她警察。
“像这样男人,难道不会和妓女有腿吗?”汉娜问埃迪,他只是沉默地开车,因为他经常忍不住偷瞄汉娜。“讨厌露丝对撒谎,或者只说出部分真相,因为她很擅长撒谎。”汉娜说,“她职业不就是撒谎吗,对不对?”
埃迪偷偷看她眼,但在她生气时,他永远不会打断她,他喜欢看汉娜生气。
汉娜瘫坐在座椅上,胸部被安全带分为二,右边乳房被压平,仿佛不存在样。再次看着她侧影,埃迪发现汉娜没穿胸罩,她穿件柔软贴身真丝套衫,袖口已经磨旧,高领也失去弹性,松松垮垮地堆在喉咙口,更显得她格外瘦削,她左乳头轮廓清晰可见,安全带把套衫紧扣在她乳房上。
“露丝从来没听起来这快乐过。”埃迪不高兴地说,想起她在电话中欣喜若狂语气,他难过地几乎要闭上眼睛,但他没有忘记自己在开车。对他来说,落叶赭色是种病态提醒:枝繁叶茂季节已经结束,他对露丝爱也会随之消亡吗?
“这说,她爱惨那个家伙——太他妈明显,”汉娜说,“可们又怎会解他?露丝又对他解多少?”
“他可能是来傍富婆?”埃迪试探道。
“没错!”汉娜叫道,“当然有可能!警察要是不受贿,根本没什钱!”
“他和艾伦样老。”埃迪说,听到露丝愉快声音,他有点怀疑自己并没有爱上她,或者已经不爱她。真是搞不懂。直到看见露丝和那个荷兰人在起,他才会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是什感觉。
“从来不会和叫哈利男人约会,”汉娜说,“也是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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