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是我活该,”汉娜说,“可是你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正常,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我把我最后一个坏男朋
“所以呢?”汉娜问。
“艾伦的那东西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露丝说。
“我怎么记得你说不喜欢大的,还是别人对我这么说过?”汉娜问。
“也不算太大,”露丝说,“对我来说正合适。”
“这么说你们现在很好?你们要结婚了?你会生孩子吗?来全套的,对不对?”汉娜问她。
迪不知道她是谁。(其实她叫葛洛莉,已故的蒙齐耶夫人的麻烦女儿,但她已经溜走了。)
艾伦坚持让埃迪和汉娜随同他和露丝去萨加波纳克的房子喝一杯。到那里时天下起了雨,肯奇塔也把爱德华多从教室里解救出来,带他回了萨格港的家。这一次(或者应该说再一次),萨加波纳克的房子里终于出现了比啤酒和红酒更烈的酒精饮料——特德买的那瓶上等单一麦芽威士忌。
“也许爸爸是为了这种场合才买的这瓶酒。”露丝说。他们坐在餐桌旁,在特德的故事中,一个叫露西的小女孩曾经和她爸爸坐在这里,附近的落地灯下面藏着个鼹鼠人。
埃迪·奥哈尔自1958年夏天起就没来过这里,汉娜自从睡了露丝的父亲之后也没来过。念及这些,露丝想说点什么,但是忍住了,虽然她的喉咙有点疼,但她没哭。
艾伦想给埃迪展示一下他的谷仓壁球场改造计划,因为露丝已经放弃了壁球,他打算把球场改建成他或露丝的办公室,他们中的另外一个可以在特德的过去的工作室工作。
“我很好,是的,”露丝说,“全套的,没错。”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汉娜问她。
“你是什么意思,汉娜?”
“我的意思是,你看上去太平静了,一定发生了什么。”汉娜说。
“嗯,我最好的朋友睡了我的父亲,然后我父亲z.sha了,我发现我母亲是个出了好几本书的作家,你是这个意思吗?”
发现自己没机会和埃迪独处,露丝很失望,因为她本可以整整一天都和他谈论她的母亲。(埃迪带来了艾丽斯·萨默赛特的另外两本小说。)不过,埃迪和艾伦在谷仓里的时候,露丝可以和汉娜独处。
“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对吧,宝贝?”汉娜说。露丝当然知道。
“问吧,汉娜。”
“你们做过了吗?我是说你和艾伦。”汉娜说。
“没错,做了。”露丝说,她感受着上等威士忌温暖着她的口腔、喉咙和肚腹,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停止想念父亲,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停止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