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艾伦问。
“不舒服,”露丝告诉他,“早晨再给你打电话。”
“可以过去。”艾伦说。
“不!”露丝说——这个字是同时对艾伦和斯科特说。
她用手肘和前额支撑着身体,想把肚子搁在床上趴平,可斯科特用力拽着她屁股,所以对她来说还是跪着更舒服。露丝脑袋不断撞击床头板,她想和艾伦说晚安,但她呼吸很急促,而且斯科特直缠着她,她没法把话筒放回床头柜机座上。
子又握住她乳房。
“你好。”露丝说,睁开眼睛时,她花秒钟才认出那个数字时钟是她父亲,斯科特爪子袭向她胸时,她又花秒钟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发生什事,还有她为什不希望接电话。
“直很担心你,”艾伦·奥尔布赖特说,“不停地打电话。”
“噢,艾伦……”露丝说,现在刚过凌晨两点,洗碗机已经停,烘干机早在洗碗机之前就停转,她胸前爪子又变成人手,坚定地捧着她乳房。“在睡觉。”她说。
“还以为你死呢!”艾伦告诉她。
“爱你,”艾伦告诉她,“抱歉。”
“不,该抱歉是。”露丝勉强说道,然后斯科特就抢过话筒挂回去,他双手兜住露丝两个乳房,揉得她感觉到疼,像狗那样从后面顶她——埃迪·奥哈尔也曾这样顶她母亲。
幸运是,露丝对多年前那个关于灯罩小插曲记忆并不深刻,然而仅存那点记忆足以让她永远不会对这种姿势产生好感,她不得不用全身力量把斯科特向后推,否则她头还会直往床头板上撞。
她今晚是朝右侧睡,而且右肩因为打壁球出现酸痛感,可肩膀疼痛程度比不过斯科特给她带来痛苦,包括这种姿
“和父亲吵架——所以没接电话。”露丝解释道,那只手放开她乳房,她看到同只手越过她身体,拉开床头柜最上面抽屉,选只安全套,又是蓝色包装,还把那管润滑剂也拿出来。
“试着给你朋友汉娜打电话来着,她不是应该和你起过去吗?”艾伦问,“但她那边直是答录机声音,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留言。”
“别问汉娜——也和她吵架。”露丝告诉他。
“这说你个人在那里?”艾伦问她。
“是,个人。”露丝回答。她想并紧腿躺着,然而斯科特·桑德斯很强壮,把她拉起来跪着,往安全套上涂足够润滑剂,轻而易举地进入她身体,那个瞬间,她呼吸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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