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必须专心开车,所以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跟父亲打听托马斯和蒂莫西事,等他们快到法拉盛草原时候,特德才毫无预警地开始对她讲述两个儿子故事,而且叙事方式和当年他给埃迪·奥哈尔讲故事时模样——特德·科尔是第三人称,似乎他本人只是故事里个不起眼小角色。
讲到他和玛丽恩喝很多酒,所以只能由托马斯开车——因为他是唯头脑清醒人——时候,特德指挥露丝离开超车道,换到最右边
到比这次更难驾驶考试,们上路吧。”
“去哪儿?”她问,当时正是感恩节长周末星期天晚上。
为过冬,泳池已经盖起来,果树果实和叶子已经掉光,连水蜡树也光秃秃,像骨架样在风中僵硬地摆动,北方地平线隐隐泛光:那是已经堵在蒙托克公路西行车道汽车长龙大灯,车上坐是打算回纽约度周末人。(般情况下开回纽约只需要两小时,最多三小时。)
“今晚想看看曼哈顿灯光,”特德告诉女儿,“看看公园大道圣诞装饰是否已经布置好,还想去斯坦霍普酒吧喝杯,在那里喝过次1910年雅马邑白兰地,当然没再喝雅马邑白兰地,但想再来点跟它样好东西,哪怕是杯真正够味波特酒,们走吧。”
“你想今晚开车去纽约,爸爸?”露丝问,除劳动节或者国庆日周末(也许还可以算上阵亡将士纪念日周末),年中这天晚上大概是最不适合去纽约时候。
“不,不想开车去纽约,露西——不能开车去纽约,因为喝酒,喝三杯啤酒和整瓶红酒,答应过你母亲再也不酒驾,至少不会在你也在车上时候酒驾,意思是你来开车,露西。”
“从来没开车去过纽约。”露丝说。如果她开车去过纽约,这也算不得什考试。
当他们终于在马诺维尔上长岛高速路,特德说:“到超车道上去,露西,保持限速,别忘观察后视镜,如果有车从你后面过来,你又有足够时间移动到中央车道,车道上也有足够空间话,那就移过去,但是,如果后面车像疯样冲过来,那就让他从你右边超车好。”
“这不是违法吗,爸爸?”露丝问,她觉得学驾驶应该遵守定限制——比如不能在晚上开车,或者不能开到以她家为圆心、十五英里为半径范围之外什,却不知道没有学习驾照就开车已经违法。
“你没法通过循规蹈矩学到你需要学会东西。”父亲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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