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并解答了我提出的一些其他谜题。罗伯特·派尔也解答了我有关蝴蝶与飞蛾的疑惑。迈克·芬克尔发表在全美奥杜邦协会期刊上的文章《终极生存者》(1999年5—6月刊)给了我全新的认识郊狼的视角。保罗·米罗查更是将我对本书环衬页的不成熟建议变成了艺术作品。
还有多次阅读本书各版本的手稿、并给出中肯批评和意见的朋友们,我要感谢史蒂文·霍普、埃玛·哈德斯蒂、弗朗西丝·戈尔丁、西德尔·克雷默、特里·卡滕、芬顿·约翰逊、阿瑟·布劳斯坦、吉姆·马卢萨、索尼娅·诺曼、罗布·金索沃、弗雷德·赫巴德、费利西娅·米切尔,以及哈珀柯林斯出版公司热情进取的编辑团队;感谢诸位对这本书至关重要的帮助。尽管有如许领域的专业人士把关,但若仍然存在事实性错误,则皆应归咎于我的不够审慎之故。
我眼中的世界满目苍翠,我很确定这样的印象和认知与我父母的培养有关,从小他们就任由我在各家农场和广阔的荒野间奔跑玩耍、跌摸滚爬;还与我哥哥罗布有关,他既是我的引路人,也是我的共谋者,我们俩一起抓过蛇,也一块儿打过番木瓜。我姐姐安豁达淳厚,处处相帮,有时觉得她好像有一双能为我遮风挡雨的翅膀。我的女儿卡米尔和莉莉总是能带给我莫大的快乐,她们是这方面的行家,仿佛每天都有新鲜的喜悦等我揭开封印。还有亲爱的史蒂文,在我写作此书的过程中,一直有他诚恳耐心的聆听和坚实双手的鼓励,这样的陪伴也将守护我的一生,我对这相知相伴的命运充满了由衷的感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