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其实,红毛雪兔灾祸初露端倪时,就在着手试验用生物方式来解决红毛雪兔泛滥成灾问题。个物种泛滥成灾,对人类生活造成威胁,有许多解决之道,猎杀、投毒、放避孕药、培养天敌等等,其中最自然最经济最科学最无副作用也最有效果,就是培养天敌这种生物方式。自然界相生相克,几乎每种动物都有天敌克星,利用天敌克星来消灭或抑制某种动物数量,不仅理论上行得通,还有不少成功范例。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大片果园发生虫害。那是种青体蚜虫,专吃果树花蕾,人们施放大量农药后,青体蚜虫不仅没被消灭,反而产生抗药性,基因突变,身体比原先膨胀倍,胃口当然也比原
羊死得头不剩,只能携家带小到城里乞讨求生去。在卡扎寨历史上,这还是第次有人外出逃荒。人们脸上阴霾密布,老人终日唉声叹气,女人终日哭哭啼啼,男人终日借酒浇愁,更有些迷信思想很重牧民,烧香拜佛,祈求神灵保佑。
强巴走投无路,借用个略含贬义词——黔驴技穷。他不得不来找,满脸羞红,嗫嚅着说:“沈老师,都怪,不懂科学,没……没想到会……会闹到这个地步……过去不尊重您意见,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您是动物学家,您定要想想办法,消灭这些该死红毛雪兔,救救们卡扎寨!”
强巴说这番话时候,眼圈红红,似有悔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实在是心里太难受。卡扎寨牧民遭受灾难,是他引起,他身上压力很重,思想负担也很重。
对卡扎寨发生灾难,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人,不会因为强巴曾经没听劝告并嘲讽过,便耿耿于怀,在他遭难之际,躲在暗处看他笑话。再说,是个动物学家,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来帮助卡扎寨牧民解危济困。
“办法是有,”说,“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只要能让尕玛尔草原重新绿起来,要做什都行。”
“把金背豺重新请回尕玛尔草原来。”用不容置疑口吻说。
“这……”强巴像患牙痛似苦起脸来。
晓得他语塞原因。豺在当地牧民心目中,等同于恶魔,大半年前好不容易才将它们驱赶走,现在要把它们请回来,这思想弯子下子很难转得过来。
“沈老师,能不能想想其他办法,譬如说除豺之外,寻找另类红毛雪兔天敌?”强巴眼巴巴地望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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