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哭起来
第二天晚上又去那家俱乐部,从此就成那儿常客。
们经常举行各种舞会,带着朗姆酒和女人到马拉加斯海湾彻夜狂欢。
“你变得太野。”母亲总这说。
也没把这当回事,直到有天晚上喝过头,整整醉两天。清醒后,发誓再也不抽烟喝酒。
对母亲说:“这不是错,都是因为特立尼达。这儿人除喝酒还能干什?”
母亲说:“你在这个地方变得太野,想你该离开。”
“去哪儿,委内瑞拉吗?”说。
“不,不去委内瑞拉。去个别什地方。知道委内瑞拉,像你这号人到那儿就会被关进监狱。不,去个别什地方。”
说:“那好吧。等你想好再决定吧。”
母亲说:“这事要去和格涅沙·庞迪特商量下。他是你爸爸朋友。不管怎说,你必须离开这里。你变得太野。”
大约两个月后,母亲说:“下星期你得和起去,们去看看格涅沙·庞迪特。”
格涅沙·庞迪特早就抛弃通灵那套。他现在从政,而且干得蛮不错。他在z.府里搞个什部长之类头衔,听人说眼下他正忙着竞争大英帝国勋章呢。
们到圣克莱尔大道他住那所大房子,发现这位大人物穿戴变。不再是以前腰带头巾打扮,而是身昂贵西服。
他热情地接待母亲。
他说:“有什事尽管说,只要能办到定帮忙。”
母亲说得没错。不知道从什时候起,确实变得有点野。现在喝起酒来就像鱼喝水似,还搞许多其他名堂。是在海关学会喝酒,在那儿们经常以各种借口没收酒。起先,闻到烈性酒就难受,但总对自己说:“必须熬过这关。就把它当成药喝,捂上鼻子,闭上眼睛。”这招果真奏效,没多久就成喝酒老手,开始承受酒徒骄傲。
这之后博伊和埃罗尔向介绍城里不少玩去处。天晚上,记得是在上班后不久,他们领去个地方,那儿离海滨广场不远。们起上二楼来到个小房间里,屋里挤满人,点着盏盏绿色灯,光线浓厚得像果冻。房间里哪儿都站着女人看着们。还有块大牌子,上面写着:禁用脏话。
们在酒吧点酒喝起来。酒很甜。
埃罗尔问:“你看中哪个娘们儿?”
猛地明白,觉得阵恶心。跑出去径直朝家走去,既觉得有点恶心又有点害怕。对自己说:“你必须闯过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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