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他下半辈子恐怕也就是做那些事情。板球、足球、赛马,上下午都读报纸,坐在人行
“怎?”
“没怎。没什,没什。你等下再走。听着,你把这话捎给听。”
就对说:“查尔斯警官今天把叫到他家,又哭叫又哀求,请务必告诉你他不会和你过不去,他说向警方告发你往牛奶里加水人不是他。”
说:“什水、什牛奶?”
不知道怎往下接。
说:“是。”
“你昨天看见他?”
“看见。”
“他怎样?”
“什怎样?”
切贿赂都到位,你才有可能被判得轻点。”
爱德华说:“说也是。不过你总不能主动认罪呀。你应该编个理由才是。”
结果,被罚两百元,还让法官给狠狠地教训通。
气呼呼地从法庭回到家里。他取下领带脱衣服,说道:“这个世界真他妈滑稽。你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打领带,穿上夹克,擦亮皮鞋,都为什?就为站在某个愚蠢法官面前让他把你臭骂通。”
耿耿于怀好些日子。
说:“你瞧瞧,特立尼达现在都成什样子。有人说牛奶里有水。没有个人看见往牛奶里掺水,但现在大家讲话口气好像他们都看见似。所有人都在谈论什牛奶里加水。”
发现,对这事讲得很欢。
※
总把看成是个有套习惯人,很难想象出他有另外面。猜他带去看那场板球比赛时有三十五岁,坐牢时有四十三岁。但对说来,他不论哪个岁数都个样。
他长相,已经说过,像雷克斯·哈里森。皮肤呈深褐色,中等身材,走起路来有点罗圈腿,另外他还是个平脚板。
“噢,是说他气色怎样?他看上去好吗?高兴吗?”
说:“他看上去特别烦恼。”
查尔斯警官说:“哦。”
说:“还有事吗?”
“哎,你别急着走呀……”
他说:“希特勒做得对,伙计。把所有法律书都烧光。把它们都烧光。把所有这些该死东西堆成大堆点上火,把它们烧掉,看着它们烧。希特勒是对,伙计。不知道们干吗要和他打仗。”
埃多斯说:“你在胡说八道,。”
说:“也不想这说,也不想。但希特勒就是对。把那些法律书烧掉。把它们统统烧掉。也不想这说。”
连三个月,都没有和查尔斯警官说过话,查尔斯警官很伤心,他总是托人捎口信代问好。
天他叫住说:“今晚你要去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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