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套把戏从米格尔街开始扩散至其他街道。那些深受的狗之害的人倒巴不得别人也有同样的遭遇。米格尔街上的人简直为感到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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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什么使改邪归正的。也许与他的狗死了有关。它是被汽车轧死的。哈特说:“当时它只尖叫了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一连数日四处游荡,看上去神志恍惚,若有所失。
他不再在地上写字了,也不再和我或街上
一连好几个星期,咖啡馆老板都是街上的笑柄。过了很长时间,人们才开始重新光顾那家咖啡馆。
哈特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不喜欢和那家伙啰嗦。这种人心眼坏着呢。他们生来就如此。”
正是诸如此类的事才使得大家疏远了。他唯一的伙伴就是那条白耳朵上带着黑斑的小杂种狗。这条狗某些地方有点像,很怪,从不乱叫,也不盯着你看,你看它时,它总是看向别处。它也从不与其他狗来往,若有哪条狗对它表示亲热或敌意,它便会蔑视地瞟上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慢慢走开。
爱自己的狗,那狗也爱。他们俩谁也缺不了谁。若是没了这狗,就无以为生了。
好像还一手控制了那条狗的拉撒。
起来,样子十分专注。
填完之后,他站了起来,说:“你的活儿干完了,我的活儿也干完了。”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对他说你要去打板球(cricket)了,他就会先写好“CRICK”,然后全神贯注地一遍遍写“E”,直到再见着你。
一天,来到米格尔街头的那家大咖啡馆,朝坐在凳子上的顾客大呼小叫,好像他是条狗。店老板是个葡萄牙人,个头很高,手背上长满浓密的汗毛。他说:“,趁早滚出店门去,免得我跟你过不去。”
听后只是笑。
哈特说:“这真难住我了。我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事情其实都开始于米格尔街。
一天早晨,有几个女人起床后,发现她们头天夜里泡着的衣服上沾满了狗粪。没人愿意再用沾上狗粪的被单和衬衫,所以轻易拿到了这些脏衣服。
经常拿着这些衣服去卖。
哈特说:“就是这种事才使我怀疑那家伙是不是真的疯了。”
结果他们把扔了出去。
第二天,那位店老板发现有人在夜里潜入咖啡馆,打开了所有的门。不过没丢什么东西。
哈特说:“你千万不要得罪,他可记仇了。”
那天夜里,又有人潜入咖啡馆打开了所有的门。
第三天夜晚,咖啡馆再次被人潜入。这一回在每个凳子的中央和所有桌子的台面上都留下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粪,柜台上也排了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