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她温柔地重复好几遍:“是,孩子。”她又吃力地补充道:“还是由主来安排吧。”
这时,凑得更近,她便把手放在头上,又说道:
“两个孩子,愿上帝保佑你们!愿上帝保佑你们俩!”说罢,她又进入昏睡状态,也就没有设法将她唤醒。
这次谈话再也没有提及。次日,母亲感觉好点儿,又去上学。知心话说半截儿就煞住。况且,又能多解什呢?阿莉莎爱,对此刻也不怀疑。这种疑虑,即使在心上萌生过,随着不久发生哀痛事,也就永远冰释。
母亲是在天傍晚安详去世,临终只有和阿什布通小姐在身边。最后这次发病夺去她生命,开头并不比前几次严重,最后才突然恶化,亲戚们都来不及赶奔来。这头天夜晚,就和母亲老友为亲爱死者守灵。深深爱母亲,可惊奇地发现,
先要寻找天国和天理。’”
们这种对话,记录时就明显地感到,在那些不懂得些孩子多爱用严肃言辞人看来,有点儿不像孩子说。有什办法呢?设法辩解吗?既不辩解,也不想粉饰而显得更加自然些。
们早就弄来拉丁文福音书,大段大段背诵下来。阿莉莎借口辅导弟弟,也早就和起学习拉丁文;不过现在想来,她主要是为继续跟踪阅读。自不待言,在明知她不会伴随情况下,也不敢轻易对个学科发生兴趣。这点有时固然会妨害,但是也并不像人想像那样,能阻遏思想冲动。情况正相反,倒觉得她什方面都很自如,走到前面。不过,是依据她来选择自己精神道路。当时们满脑子所想,们所称作思想,往往只是某种交融借口,而这种交融更为巧妙,要超过感情修饰、爱情遮掩。
当初,母亲不免担心,她还测量不这种感情有多深。现在她感到体力渐衰,就喜欢用同样母爱将们俩搂抱在起。她多年患有心脏病,近来发作次数越来越多。有次发病特别厉害,她就把叫到面前,说道:
“可怜孩子,你看见,老多,总有天会突然抛下你。”
她住声,喘息非常艰难。再也忍不住,高声说出她似乎期待话:
“妈妈……,你也知道,要娶阿莉莎。”
话显然触动她最隐秘心事,她马上接口说:
“是啊,杰罗姆,正想跟你谈这件事呢。”
“妈妈!”哭泣着说,“你认为她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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